桌面上摆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具,青花瓷的茶壶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旁边的茶杯里升腾着袅袅热气,茶香氤氲。
后面的书柜满满当当,各种书籍排列得整整齐齐,从农业知识到民间传说,应有尽有,仿佛一个小型的知识宝库。
男人黑色的头发浓密油亮,梳得一丝不苟,金丝框眼镜稳稳地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面容略显消瘦,但那双眼睛炯炯有神,闪烁着睿智的光芒,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让人不禁心生好感。
“哇,小同志,你来找我有何贵干呀?”
村长推了推自己的金丝框眼镜,镜片闪过一道光,眼神中透露出温和与关切。
“不好意思打扰到您了,村长老。”
陈闯迅速整理了一下仪容,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随后继续说道:
“最近村子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村长的目光如闪电般迅速在陈闯身上扫过,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警惕,仿佛在审视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还没等陈闯说完,村长立刻站起身来,小跑到他身后,快速把门关上。
然后搀扶着陈闯坐到茶几旁边的沙发上,动作轻柔而又不失力度。
“来,小同志请坐。”
村长一边说着,一边沏了一杯浓茶,茶香瞬间在房间中弥漫开来,那香气醇厚馥郁,令人心旷神怡。
村长给陈闯倒完茶后,端起自己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便缓缓开始了叙述:
“唉……小同志,不瞒您说,最近村子里确实发生了很多怪事。”
说着,村长又给自己的茶杯里倒上茶,茶水在杯中轻轻晃动,泛起层层涟漪。
“我们村啊……”
村长在说之前又环顾了一下四周,那谨慎的模样仿佛四周隐藏着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确保没人听得见后,他压低声音说道:
“我们村的老槐树该祭祀啦。”
声音小得如同蚊子的嗡嗡声,若不是陈闯耳力过人,几乎难以听见。
“我们村一直有这样一个传说,每三十年就要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献祭一个活人……”
这句话仿佛是被封印的禁忌,刚一出口,村长的眼神顿时变得慌乱起来,眼神飘忽不定,仿佛在害怕着什么无形的东西。
“为什么要献祭一个活人?这不纯粹是迷信吗?”
陈闯十分不解,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声音里带着一丝质疑,对这种荒诞的说法难以认同。
村长见状,连忙解释道:
“因为如果不献祭,或者假献祭,我们村未来就会发生很多怪事,井水干枯,庄稼旱死,家畜还会离奇死亡……”
说完,村长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那叹息声沉重而又哀伤,仿佛承载着整个村子的忧虑。
突然,村长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小同志,你不是附近村的人吧?”
村长的眼镜片闪着白光,那光仿佛能穿透人心,直刺陈闯心底,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一丝火药味。
“哈哈,村长老您好眼力。”
陈闯只能用笑声来缓解这尴尬的气氛,那笑声干涩而又勉强,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格不入。
“那仪式是不是已经举行过了?”
陈闯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开口问道,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探寻,渴望能从村长口中得到答案。
“小同志,我看你也像是聪明人。”
村长说完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陈闯的心头,吊足了他的胃口。
“前天村里确实举行了盛大的仪式,不过……”
话还没说完,村长突然注意到陈闯手上戴的手串。
目光细细打量了一番后,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与好奇,立马问道:
“小同志,这手串不错,挺有讲究的。”
陈闯顺着村长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串,举着手臂,也细细端详着,脸上露出一丝怀念的笑容,缓缓说道:
“你说这个?这是小时候外婆送给我的礼物,一直带在身上好多年了,都成习惯了。”
俩人聊了足足两个小时,陈闯走出村长办公室时,已是月上柳梢头。
月光如水,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略显疲惫的身影。
他内心大概明白了这一切的缘由,那些看似荒诞不经的传说背后,或许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真相。
现在,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唐叔究竟是怎么死的,这个谜团就像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压在他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给唐叔一个交代,也给这一系列诡异的事件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