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宇惊恐地尖叫出声。
“怎么了,小宇!?”
门外的父母焦急地呼喊。
白宇慌乱地打开房门,将满是槐树叶纹的手掌展示给父母。
父亲白纪忠看到这一幕,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仿佛他早已预知这一切的发生,只是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痛苦与无奈。
“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父亲的声音满是无奈和痛苦,仿佛被命运的枷锁紧紧束缚,无法挣脱。
“什么该来的?!我报过警了,为什么警察不管!?凭什么他们就能随便夺取别人的性命!!”
白宇近乎崩溃地嘶吼着,他的声音在刚刚的发泄中变得沙哑而又绝望,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愤怒与不甘。
“儿啊……你就认命吧。”
父亲紧紧地抱住儿子,声音哽咽,随后缓缓说道:
“二十年前,当我知道我们家族里有背罪者,要在二十年后将下一代献祭给槐神。而你当时才刚满一岁……”
“于是我去镇上报了警,可警察根本不管这些!他们说我是疯子……”
父亲痛苦的回忆如汹涌的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无尽的噩梦,那绝望的神情,让人感到无比的心酸。
“咚!”
一声巨响,白宇家的房门被狠狠撞开。
三个执行者如恶狼般冲了进来,他们的眼神冷酷而坚定,没有丝毫的怜悯。
他们毫不犹豫地扑向正准备逃跑的白宇,粗壮的手臂死死地按住他。
“放开我!你们这些没有人性的东西!”
白宇拼命挣扎,他的身体如困兽般扭动,双手在空中乱挥,试图抓住任何可以支撑的东西,然而,执行者们的力量远超他的想象,他根本无法挣脱那如枷锁般的束缚。
村民们如同汹涌的潮水,将他拖着前行。
整条小路上密密麻麻全是人,每个人都举着双手,排成长队,宛如一条蠕动的巨蟒,将白宇活生生地运到村口的老槐树下。
白宇的父母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他们带走,眼中满是绝望与无助,他们却毫无办法,只能在心中默默流泪。
晚上十一点五十五分,黑袍老人挥舞着手中的火把,高声喊道:
“距离祭祀仪式开始还剩五分钟!”
老槐树前的众人也开始疯狂地挥动着手中的火把,熊熊烈焰伴随着滚滚浓烟,给村口的老槐树蒙上了一层更加恐怖的面纱,死亡的阴影正在缓缓降临。
火光映照在每一个人的脸上,他们的神情庄重而神秘,如同在迎接一场不可避免的命运审判。
白宇被三个执行者拖上高台,他的身体拼命扭动,双手乱挥。
然而,白宇根本无法挣脱。
他们的脸上带着一种冷酷的神情,仿佛白宇只是一个待宰的羔羊。
只见黑袍老人口中念念有词,念着神秘的咒语,声音低沉而有力。
随着他的咒语,白宇掌心的纹路竟开始闪烁,发出一种怪异的蓝光。
那蓝光越来越亮,好像在回应着老人的召唤,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正在将白宇与这场邪恶的祭祀紧紧相连。
白纪忠和江月尾随着队伍也来到了仪式前台。
江月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她看着白宇被拖上高台,心中如同刀绞一般疼痛。
她转头对着白纪忠,声音中带着凶狠与绝望的嘶吼:
“纪忠!你就这么忍心看着小宇被献祭吗?!”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从她的眼眶中涌出,滑过她的脸颊,滴落在地,那是一位母亲对儿子深深的爱与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