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低沉却裹挟着无尽的愤怒与决绝,仿佛能将这黑暗的密室震得粉碎。
陈闯似乎察觉到了面前这个野女孩似乎对白宇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情感。
陈闯轻轻拍了拍珂晴的肩膀:
“看来白宇之前被关在这儿……”
“咱们得赶紧找到他。”
珂晴把草裙小心地叠好,放进兽皮包里,站起身来,眼神里满充满了凶狠:
“走吧,二舅警官,领我去会会那个村长!”
两人怀揣着满腔的愤怒与急切,正准备转身离开这弥漫着罪恶气息的密室。
珂晴心绪纷乱,脚步有些踉跄,突然,脚下传来“嘎吱”一声,像是踩到了什么硬物。
她皱了皱眉,俯身捡起那个东西,竟是一本泛黄、纸张脆得仿佛一碰就碎的古老日记。
陈闯的目光也被吸引过来,当他看清日记封面上歪歪扭扭写着的“唐建国”三个字时,脸色骤变,失声喊道:
“这是唐叔的日记?!”
声音在密室里回荡,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
“唐叔的日记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珂晴的心跳陡然加快,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缓缓翻开日记。
【1987年8月9日,实验体失控,这是一场不可弥补的错误。】
字迹歪歪扭扭,像是书写之人的手在剧烈颤抖。
珂晴继续往下翻,
【1999年3月1日,他们毫无人性,竟然拿孩童做人体实验!】
看到这句话,珂晴的双眼瞬间瞪大,脸上血色全无,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她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日记险些掉落在地。
陈闯注意到了珂晴的异样,忙问道:
“怎么了?”
珂晴猛地回过神,慌乱地把日记合上,别过头去,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哽咽:
“没,没什么。”
她紧紧咬着下唇,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那些被深埋在心底的痛苦回忆却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而上。
1999年,那是她永远都无法忘记的年份,那些黑暗、绝望的日子,她曾以为早已尘封,此刻却被这本日记无情地揭开。
陈闯看着珂晴的反应,心中已然明白,这日记里的内容恐怕和珂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是她不愿触及的伤痛。
他没有再追问,而是接过日记,继续翻看。
【2005年,白纪忠找我报案,说他儿子作为被献祭目标,可是。。。。。。我也帮不了他。。。。。。】
【血月是他们最虚弱的时候。。。。。。】
后面的内容被血迹污染,模糊不清,只能辨认出一些零散的笔画。
陈闯的眉头拧成一个麻花,突然心中恍然大悟。
原来唐叔这些年一直在暗中调查这个案件,只是不知为何,面对受害者,他却无能为力。
“难道唐叔的死。。。。。。”
陈闯心中一凛,思绪瞬间回到刚到槐村的那个晚上。
那时,他曾见过一个老人,老人自称是附近村来买槐酒的,可现在想来,那人的言行举止处处透着古怪。
“那个老人,就是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