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用脚却是我的怪癖,恐怕她还觉得只有得了恋足癖这种所谓心理疾病的人才会喜欢脚,因此给我足交很难让她和性生活产生联想,便不那么抗拒。
这是我能分析出来的唯一合理的解释了,否则为什么我想让妈妈用手难如登天,来来回回拉扯比唐僧取经都难,可换成足交妈妈却轻易答应了?
还有一点让我困惑的是,自从答应帮我手淫开始,似乎攻略妈妈的难度一下子降低了很多,就好像我费尽心机拼尽全力终于打开了妈妈心房那把无比牢固的锁,本以为后面还有无数把更加难以解开的锁,结果推开第一扇门后却现里面的世界一马平川。
第一天单手不让看,第二天就看了,第三天双手,第四天坐在了我的双腿之间,第五天直接就开始足交了……
一切都顺利的让我简直感觉到不可思议!
这真是那个当初因为一句『用手帮我』就扇得自己儿子鼻青脸肿鲜血直流的妈妈吗?
那个性格古板传统不苟言笑的灭绝师太?
我的直觉告诉我,妈妈的身体里很可能潜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我要做的,就是像爸爸掘那些被掩盖在古墓中上千年的秘密一样,一点点将妈妈的秘密掘出来。
傍晚,结束一整天的学习,和妈妈一起边聊边吃晚饭,等到八点多,我望着换了一身蓝色睡衣的妈妈,开口轻轻召唤:“妈,到时间了。”
妈妈问言不由瞪了我一眼:“到屁的时间了!上班周末还要休息呢,今天不来!”
我顿时哭丧着脸:“可我憋得难受。”
妈妈划拉着手机没好气道:“难受就难受吧,看你到底能不能憋死!”
“憋肯定憋不死,但难受是真的难受。”
我掀开被子,自己伸手脱掉裤子,2o公分的大鸡巴昂向天,“妈,您行行好,我硬的受不了啊。”
妈妈这几天逐渐习惯了我的大鸡巴,淡淡瞥了一眼,不羞不恼,面色平静:“先硬着吧,等会儿就软了。”
我眼珠一转,商量道:“妈,您提前不通知,我也没个心里准备啊。要不今天再帮我一次,明天咱们休息,行吗?”
妈妈没应声,划拉手机的动作突然变快,像是在宣泄内心里的烦躁。
我见状赶紧连声呼唤:“妈~妈妈~好妈妈~妈妈妈妈~”
“闭嘴!你叫魂呢!”
妈妈无可奈何地关掉手机,板着脸从沙上站起来,抬腿就想往床上坐。
我连忙拽住她,讨好地笑了笑:“用脚吧,用脚您不累。”
“不管用什么,你给我麻溜的!过二十分钟,你就自己解决我不管了!”
妈妈嘟嘟囔囔准备上床,我又拦住她,心里琢磨着对那个秘密的猜测,认真道:“妈,我有多持久您也清楚,二十分钟很难射出来的。”
妈妈轻哼道:“那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
我干笑两声,试探着说:“那这样吧,为了节省时间,要不您把刚才换下来的小白袜穿上?”
妈妈一愣,瞪大桃花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刚换下来的?你疯了!臭死了!”
我连连摇头:“不臭!真不臭!我闻过,妈妈全身都是香的!”
妈妈一脸嫌弃:“宋洋,我儿子真没你这种恶心的爱好。”
“嘿嘿,妈,我不就是您儿子嘛。”
我嬉皮笑脸,直起上半身凑过去拉住妈妈的手:“妈,试一次嘛,好不好?”
妈妈犹豫片刻,冲我翻了个白眼,然后甩开我的手迈着大长腿朝玄关走了过去。
我的心砰砰直跳,感觉自己似乎揭开了妈妈藏在身体里那神秘面纱的一角。
我扭头朝妈妈看过去,却见她先是从运动鞋里掏出一只纯棉短筒白袜放到鼻尖嗅了嗅,确认没什么味道后才弯腰穿上,接着又拿起另一只嗅了嗅。
等两只脚都穿好后直起身子,这才现我一直观察着她,娇俏的面容立即浮上一抹不自然的红晕,皱着柳眉恶狠狠瞪了我一眼,却只让我觉得风情万种,丝毫没有杀伤力。
等妈妈用昨天的姿势仰躺在病床上后,我立马伸手握住那对套着原味小白袜的精致玉足,把脑袋凑过去,鼻尖贴着足底深深吸了口气。
“宋洋!你干嘛!?”
妈妈瞠目结舌地看着我,根本不相信世界上有人会露出这种迷醉的表情去闻另一个人穿过的袜子。
我目光火热地盯着妈妈,赞道:“香!好闻!”
妈妈闻言露出和地铁老人一模一样的表情,似乎在说她虽不理解却大受震撼。
我脑海里思考着接下来打算说的话,先把妈妈右脚上的棉袜退掉一半,露出圆润的后跟和半张白嫩的足底,然后将左脚的袜子整个脱下来,套在了硬如铁杵的肉棒上。
然后,我把脚尖包裹着棉袜脚跟却裸漏出来的右脚拽到了嘴边。
另一只手拨动被小白袜吞吃了大半的鸡巴,在妈妈白皙晶莹的左脚上磨蹭着,同时望着妈妈颤声道:“妈,您还记得这个吗?”
妈妈本就好奇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看到套着自己袜子的大肉棒,脑海里顿时回忆起那一晚撞见我自慰的画面,绝美的脸庞一下子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撇过头轻声骂道:“变态!”
“还有更变态的呢。”
我嘿嘿一笑,张嘴便把挂着半只棉袜的右脚脚尖含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