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逃出男人的怀抱,掌心一阵发麻。
尤溪还是低估了傅锦笙骨子里的强势,男人突然扑向他,周身散发的气场令人恐惧。
他强迫她交欢,摁着她泄愤。
那一夜,尤溪深刻体会到了尊严被践踏的滋味,她在无尽的痛苦中几度昏迷,又在刺骨的疼痛中猛然惊醒,如此往复,仿佛置身于无尽的梦魇之中。
第二天,她发烧了。
身体虚弱到胳膊无法抬起来,傅锦笙用近乎残忍的方式让她无法作画。
尤溪在医院吊了一周水,傅锦笙没来看过一次。
微博里热搜不断:#周影后重回剧组,再次踏上人生巅峰#傅锦笙剧组深夜探望,亲自做爱心晚餐#无人机求爱,斥巨资只为搏美人一笑#
手机忽地被人提走,轻轻放在旁边柜子上。
尤溪住院第二天,陶炀得知消息后,立刻赶往南城,每天雷打不动地按时送来温热的饭菜,并且每次都捧着一大束鲜花。
她觉得浪费,陶炀却说,漂亮的花看着心情好,有利于病情恢复。
“手机哪有我送的花好看。”陶炀调笑道:“快吃饭,今天下午出院,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尤溪喝着清汤寡淡的粥,问:“去哪?”
“艾丹听过没,国外最牛的商业家。他有一个爱好,喜欢搞人体艺术,对绘画功底要求极高,你可以去见见他。”
这个人,尤溪的印象挺深刻。国内短视频软件经常发布关于艾丹的作品。
此人极其贪玩享乐却在短短二十年间实现了国外经济垄断,以跳脱的性格和心狠手辣的手段闻名世界。
但此人神秘莫测,实现经济垄断后,简直一面难求。
据说傅锦笙曾经想要与之合作,结果吃了三次闭门羹。
“不是说他从不露面吗?”
陶炀拿了张纸巾,弯腰帮她擦拭掉嘴角的饭渍。“艾丹举办了一个海上游轮宴会,晚上九点开始。”
“好。”
巨型游轮从上至下依次分为六层甲板,包含客舱,餐厅,娱乐场等不同区域。
侍者托着纯金托盘在人群中灵活穿梭,中央的旋转舞池随着宾客舞步流转。
忽地,她在舞池中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傅锦笙着一身深灰色定制西装,左手揽着周亭玉的腰,在舞池翩翩起舞。
一个风度翩翩,一个温婉动人,站在一起格外般配。
尤溪轻轻垂下眼帘,纤长的手指从侍者托盘中轻轻拈起一杯红酒,随后一饮而尽,嘴角留下一抹不易察觉的苦涩。
手臂上还留着青紫色针眼,而她在医院的每一天,傅锦笙和周亭玉都是如此的亲密无间。
“请各位男士来前台抽取卡片。”机械声从大厅喇叭里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