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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叹了口气,它也愁啊,这是它唯一能做的了。
金色的眼睛在黑暗的屋子里散发着微弱的荧光,江栩用手撑着床坐起来,目光一扫将室内的布置尽收眼底。
金色的瞳孔微动,江栩盯着对面墙上的电视机一动不动,电视机上方有个摄像头,拳头大小就那么直白的放在明面上,好像生怕江栩发现不了。
青年冷静且平淡的视线隔着电视机上方摄像头,与监控室里的两人对上。
“他终于醒了。”
解雨臣笑了笑,他原本坐在椅子上,看到江栩醒来他才站起来走到屏幕前。
黑瞎子窝在椅子上,一条腿曲着踩在椅子腿的横梁上,胳膊搭在膝盖上,香烟在手指间玩转。
黑瞎子一直看着监控画面,低声“嗯”
了一句,说:“花儿爷,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他目前只能通过这个方法看到阿满,他还没有想好该怎么面对他。
本来在新月饭店打算相认,结果稍微说几句就把江栩刺激到发病,黑瞎子担心自已此时如果出现在江栩面前,说不准这个医院就要重新翻修了。
解雨臣见黑瞎子这样也没多说什么,戴上男士丝巾后独自前往江栩的病房。
解雨臣顺手帮黑瞎子关上灯,监控室内只留下屏幕发出的光,照不到黑瞎子所在的黑暗。
打火机被点燃,在香烟尾部留下猩红一点。
男人浅吸一口,尼古丁无法麻痹他现在思绪复杂的大脑。
解雨臣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病房门口,轻敲两下门,然后才打开。
医院走廊里白炽灯的光随着门的打开涌进病房,解雨臣看到了江栩。
窗帘被人拉开,青年穿着病号服背对着他,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夜空。
江栩在解雨臣心中一直都是强大的形象,无论是儿时为他遮风挡雨,还是以“江爷”
之名成为倒斗届好手。
只要有人提到江栩这两个字,人们心中第一个想到的都是强大。
但当解雨臣看到江栩躺在病床上昏迷时他才发现,原来青年也有那么脆弱的时候。
“来了。”
江栩等了半天都没听到解雨臣出声,只好自已先打破安静的气氛。
江栩低头,捏着手里Q软的“珍珠”
,踌躇着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什么。
有点尴尬。
后颈忽然被温热触碰,江栩愣了愣,想要回头却被解雨臣制止。
“小花?”
江栩疑惑出声。
他能感觉到解雨臣在抚摸他的疤。
江栩配合着微微低头。
过分顺从的样子令小九爷眸子暗了暗,也让监控室里某个大黑耗子一个“不小心”
掐断了烟。
江栩和818到没觉得怎么样,在他俩的观念里孩子就是要宠着点,只要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孩子想干嘛就干嘛。
因为齐佳明满小时候就是这样被宠着的,只要不是原则性错误,没人会指责他阻止他。
就连跟着张起灵的那几年也是这样,张起灵从不会约束他什么。
所以江栩带娃的时候也这样,只要解雨臣的行为不会造成重大错误或重大损失,那就无所谓。
想做就做,反正江栩自认有能力给孩子兜底。
解雨臣的手自上而下,摸到江栩的腰间。
江栩的腰和寻常男人比要细一点,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解雨臣摸到了指下崎岖的触感。
撩起衣服下摆,类似拦腰切断的难看伤疤盘踞在劲痩的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