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抽搐的裆部,杨仪敏的耳朵还能听到自己“嗤嗤”的水流激射的声音,淅淅沥沥的水珠连成一串,从高高抬起的屁股下面渗出来,滴落到车厢里,出一声轻微的“啪嗒”声——不知不觉中,车里竟已经聚起一摊浅浅的水洼。
女人已经瘫靠回座位,面上遍布红晕,眼神也迷离无神。
车辆里,女人现在是红扑扑的脸蛋,刚想起身从后备箱里拿自己准备好的一套衣服,一些残留的液体顺着湿了大半的裤腿流出来,滴落地面形成一团团深色的水渍。
因为自从自己会莫名其妙的高潮,杨仪敏就在车里准备好了一套衣服,防止自己出丑。
只是走出没两步,杨仪敏突然又一次捂住小腹,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她坚持着向前迈步,行动却逐渐艰难,两条腿变得外八,仿佛中间插进了一个硬物,硌得她无法合拢双腿。
怪异的姿势加上几乎湿透的下身,杨仪敏用一只手捂住嘴巴,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泪水却止不住的从红肿的眼眶里溢出。
就这样一步一步往回挪动,眼看着快要走到后备箱后面,她却腰腹一挺,出一声无法遏抑的闷叫:“唔唔!”
她急忙腾出一只手扶住车身,叉着腿在原地抖起了臀胯,一连串低沉的闷哼自掌缝里钻出来,一团湿迹再次从裆部扩散开,将已经半干的牛仔裤重新染成深色。
幸好现在没有,不然杨仪敏真的没脸见人了。
………
我长舒一口气,拔出变得疲软的鸡巴。
短暂的贤者时间里,我看着肉穴中流出的一缕精液,忽然产生一丝明悟。
飞机杯再度变化的原因,会不会与自己的精液有关?
我射进去的精液每天早上都会消失不见,是不是都被飞机杯吃掉了?
所谓的自洁,其实只是被吸收了?
感觉自己猜到了某种真相,我心里一阵激动,继续散思维:这是不是意味着,只要我继续在里面射精,飞机杯还会接着生长?
下一次会长出什么来?
阴蒂?大阴唇?
嗯…理论上会长出一个完整的女性下阴才对……
就在这时,我猛然间想到一个问题:每个女人的下阴都不一样,飞机杯是照着谁的阴部长的!?
问题的答案似乎隐藏着某种巨大的恐怖,让我心中涌起一股惊悸,却又忍住继续思考。
我大脑越转越快,心跳越来越急,突然,一张白色的小纸浮现脑海。
那是飞机杯的说明书,上面印着一行小字:【使用方法:将心仪之人的阴部分泌物涂抹至飞机杯表面,静置一晚。】
“心仪之人…心仪之人…”
我两眼放空,嘴里喃喃不断。
为什么说明书里要强调心仪之人?
为什么不能随便找个女人,把她的分泌物抹上去?
心仪之人是什么?是我真正想要操的女人!
如果抹了别人的分泌物,是不是意味着飞机杯就会变成别人的阴部!?
那么,最后的问题来了:我当初是抹了谁的分泌物来着?
答案浮出水面的那一刻,我内心是极度惊惧的,但下一秒,就变成了一股无法抑制的狂喜。
“这真是老妈的阴部?”
我端起飞机杯仔细观察,瞪大的眼睛里闪烁着莫名的光。
“这是老妈的小穴?老妈的阴唇?老妈的尿孔?”
“这是老妈的逼!”
我兴奋到几乎流出泪来,我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操到了老妈的肉穴。
我想跳起来欢呼,想在地上打滚,想要拉开窗户高声长啸,以泄胸中激荡不休的亢奋。
我禁不住狠狠亲了一口飞机杯,没有计较上面的各种液体,嘴唇贴着杯口猛嘬一下,使得艳色嫩肉一阵蠕动,下面的小穴一张一缩,吐出一口混杂着精液的淫汁。
放在过去,这一幕不会使我多想,但此刻却让我瞬间愣住了,一道闪电劈过脑海,将万般情绪劈成一片空白。
过去几天的疑惑一个个冒出来,被一条丝线串到一起。
卧室里的空气清新剂,红肿的双眼,睡裙上的灰白水渍,以及,昨天夜里仿佛与我呼应的浪叫。
“有没有一种可能,飞机杯不只是长得跟老妈的逼一样,还有别的功效…”
我眯起眼睛,正待继续思考,被突然响起的防盗门骤然惊醒。
我慌乱的藏起飞机杯,疾步走出房间,准备打个招呼,却在看清老妈的模样后,瞳孔猛地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