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个月,除非一方有躲不开的安排,我们基本维持每周交换一次,大都在我家,偶尔去杰克和燕子租住的公寓,顺便现当初杰克说他们的住处简陋,有些谦虚了。
随着大家越来越熟悉,我们也尝试了两男一女和两女一男。
我个人的体会是,如果前提是保证女士得到满足,两男一女人人欢喜,两女一男常有缺憾。
年底我和杰克的学校都开始放寒假,我们两家结伴去墨西哥东岸的Z市旅游,在一个专门面向美加两国退休人员和游客的住宅小区里短期租了一所房子,两个卧室,厨房客厅洗手间院落栅栏一应俱全,室外还有一个很大的水流按摩浴缸。
小区的大门有门卫而且用住户的个人密码开锁,里面的小路以木板铺成,蜿蜒起伏。
小路边和房子周围是郁郁葱葱的热带植物和略有东方风格的嶙峋山石。
小区有自己的一段海滩,只对住户开放。
我的本意是由我们支付租房的全部费用,但是小两口的短暂对话让我决定aa制大概更合适。
燕子说,“叔叔你不用管我们的费用,杰克他爸特有钱。”杰克回怼:“跟你舅舅比差远了。”
一个拥有绝对隐私的居住环境,加上热带风情和沙滩上的裸露人群,激励着我们这两对夫妻的情欲。
除此之外,大概只有两件事情值得一提。
一是我们每天上午都会沿着海滩走上一段路,然后搭乘公交车去附近一个巨大的菜市场买新鲜的蔬菜肉类和刚刚从海里打上来的鲜鱼。
回到住处之后各显神通准备午饭。
看着几个人有说有笑有调情有吃豆腐的一起过日子,我不禁想,也许一夫一妻制度并非对于所有的人都适用。
谁知道呢?
第二件事是上官雯在海里游泳时被什么东西滑过大腿,皮肤出现几条红肿而且剧痛。
我认为是被海蜇的触手蛰了,燕子上网查询的结果是用胶纸尽量粘下毒刺,并且用海水冲洗。
结果是杰克一边为上官雯处理大腿的伤处一边时不时地摸上官雯的屄,美其名曰帮阿姨转移注意力减轻疼痛。
我和燕子看得兴起,她把我推坐在椅子上,屄口对准鸡巴头坐下来,保持着这个烛台插蜡烛的姿势向杰克转述网上的具体处理步骤。
从墨西哥回来之后,每周交换肏屄仍旧是我们这两个家庭的常态,只有一次小经历值得说一下。
四月初,南方的一所大学邀请我去做两天的讲座。
我本计划带着上官雯,可是她正经历春季的花粉过敏,整天鼻涕眼泪的,用她自己的话说眼球痒得恨不得能从眼眶里抠出来冲一冲再放回去。
反倒是燕子听说了这件事,说她从来没有去过南部,问可不可以沾我一个光。
上官雯和杰克都认为这个机会不错。
我的讲座连续两天,期间应该没有足够的空闲时间。
最后决定燕子在讲座第二天的下午到达,我把返程推迟一整天,陪燕子见识一番南部的风土人情。
第二天的讲座在下午四点结束,我已经提前办了退房手续(公款住宿到此为止),又在旁边的另一所宾馆开了房,然后去机场接到燕子。
刚在回程的出租车后座上坐好,燕子就抱住我,一边亲嘴一边用英语说“爸,我想你”,还时不时从喉咙里出含混的呻吟。
我的第一反应是把她推开免得招来黑哥司机的注意。
但是燕子的眼睛里有调皮的笑意,让我想到她是故意而为。
反正这里人生地不熟,我决定配合她疯狂一把。
既做戏又认真地舌吻了一分钟,我突然也用英语问燕子,“你妈知道你来xx市吗?”燕子眼中的笑意更浓。
她摇摇头说,“我只告诉她我出差。”
“她还好吧?”我问。
“她一个人过,挺好的。”燕子回答,再次抱紧我亲吻,然后突然用司机明显能听到的“低嗓门”说,“爸,我湿了。”边说边开始解我的腰带。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参与过的最匪夷所思的事情,说实话我被燕子吓到了,赶紧抓住她的双手,眼光不由自主地看向汽车的后视镜。
黑人司机似乎很敬业,眼睛仍旧盯着前方的道路,但是却举起右手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很快就到宾馆了。不要让我们的司机先生分心,”我对燕子说,与其是劝阻她在出租车中不能太过分,还不如说是在露骨地暗示到宾馆之后将要生的事情。
在宾馆前下车时,黑哥哥等我刷完信用卡,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哥们,真希望我有个和她一样的女儿。”我哈哈一笑,“多谢夸奖!晚安。”一手拉着燕子的行李箱一手放在她的腰臀交界处,吃着“女儿”的豆腐走进宾馆。
春季学期转眼就结束了,我们两家已经开始讨论怎么庆祝“交换一周年”,谁知燕子突然得到国内家中的消息,她的舅舅因为经济问题惹到了麻烦,她妈妈非常担心,连身体状况都受到影响。
反复考虑之后,她决定回国探亲。
六月中旬,我们把燕子送上了回国的航班。
这个高度偶然的事件,为我和上官雯后来的生活经历造成了很大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