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进出了二三十次之后,燕子抬头看着我说,“爸,现在不要了。今天晚上想让你肏我这儿。”
“肏?你是说用鸡巴?”我问。
燕子点头,拉着我的手指慢慢退出她的屁眼。
吃晚饭的那家火锅店生意红火。
我和上官雯坐一侧,杰克和燕子坐对面。
大家吃着聊着,再加上燕子时不时地叫一声“爸”,在外人眼里就是一家人,中年父母和女儿女婿。
我伸出左手放在上官雯的腿上,她也把左手搭在我的手上。
我们之间并没有任何预先设置的“暗号”,只是凭着对彼此的了解,传递了对方需要的信息:一切都好。
吃完饭走到公寓楼下,燕子突然说,“杰克和阿姨你们先上去吧。我跟爸去一趟药店。”
“谁病了?”杰克问。
燕子抱着我的胳膊走向药店,回头说,“没病。买点用具,回去告诉你。”
我们在药店里买了水溶性润滑凝胶外带几包避孕套。
收款的女孩子看看货物又抬头看看小鸟依人般挽着中年男人的燕子,笑眯眯地说,“祝你们玩得愉快!晚安!”
“我们会的!谢谢!老爸咱们回家。”燕子回答。
对话用英语,我敢肯定燕子是故意说给收款员听的。
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一年多之前在出租车里的第一次假冒乱伦游戏,同样是燕子在故意误导。
在走回杰克家的路上,我再次想起姜辰辰。
姜辰辰也调皮,但都是在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
在旁人面前,她绝对是一本正经。
而燕子的调皮具有冒险性。
两个人各有千秋却都很可爱。
前半辈子绝对不会想到过了不惑之年的男人居然有这样的福气。
老天待我不薄!
回到杰克家中,从卧室里传出上官雯的叫床声。
保暖思淫欲。
古人诚不我欺。
我推开门,只见上官雯仍旧穿着毛衣,不过下身赤裸两条丰腴的大腿张开。
杰克也只是脱光了下身,长蛇一般的鸡巴正在比他大二十岁的屄里一下一下扎扎实实地进出。
我和燕子看了一两分钟,心照不宣地拉手走回我们自己的卧室。
脱光衣服,打开润滑凝胶,燕子已经跪在床上,上身下伏,丰满的屁股朝天。
我把一大股凝胶挤到她的肛门上,鸡巴头怼进凝胶,趁着两手分开她的屁股蛋扩张肛门的那一瞬间下身前挺。
“咕叽…”紫涨的龟头挤入“闺女”的直肠,也从燕子的喉咙里挤出“嗷!”的一声大叫。
接下来的体验,对我来说只能算是有限快感,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就如同肏一个胶皮做的瓶子,口紧里边空;而燕子简直就是在受罪,又叫又哼地被我插了十几下之后就央求我退出来。
我仔细地为她擦干屁眼周围的凝胶,去洗手间给支楞着的鸡巴打上香皂反复清洗好几次,回到卧室躺在燕子身边。
“疼?”我问。
“嗯,不舒服。火辣辣的。”燕子说完停了一下,“爸,我前边的第一次没给你,后边的第一次是你的。”我搂紧她,鸡巴坚硬如铁内心里却温软若水。
燕子把头贴在我胸前,舌头轻舔我着的乳头说,“爸,这是咱们两个人的小秘密,别跟别人说啊。”我反身压住她,手扶鸡巴插进湿漉漉的小屄,一老一小以负距离榫卯方式再次合二为一。
圣诞节早上,两对夫妻来到大厅的圣诞树旁,打打闹闹地分仅有的四份礼品:女士的浅肉色连体紧身衣和男士的黑色两件套紧身衣裤。
拿着各自的礼物,临时夫妻们回到卧室,按照早就商讨好的方案做最后修改。
燕子脱光过夜穿的睡衣换上紧身衣。
我用红色标记笔在两个突起的奶头部位分别画了五分硬币大小的圈,然后蹲下身让她岔开两腿,先用手凭着感觉确定屄的位置,再用标记笔勾画出略大于整个阴户的雪茄形,大约五厘米宽十厘米长。
燕子咯咯笑着脱下做完标记的紧身衣穿上居家服,然后轮到我换上紧身长裤,由燕子用白色标记笔沿着鸡巴和睾丸的位置画了一个椭圆形。
拿出织物胶水,顺着紧身衣上的标记涂抹了几圈,把衣服用晾衣架撑开让胶水充分渗透和干燥,加工的第一步就算完成了。整个上午,我们四人先到楼下的公园沿着河边走路,又开车去附近的macy’s百货商店陪女士们买衣服和化妆品,然后就近找了一家中国餐馆吃午餐。酒饱饭足回到家中已经快两点了。两对交换夫妻回到自己的卧室,用剪子顺着胶水的内缘,小心翼翼地在紧身衣上剪出形状和大小不一的洞。我和燕子穿好紧身衣,站在地毯上打量对方。燕子一身浅肉色,袅袅婷婷地站在我眼前,肉棕色的奶头从胸前的两个小圆洞中裸露着,硬硬地指向前方。我推她坐在床头,分开她的腿。紧身衣的雪茄形长裂缝勾勒出丰满的大阴唇,向两旁分开的小阴唇,粉红的屄肉,水色晶莹的阴道口和微微凸起的屄豆。看向我自己,一身黑衣黑裤,只有小腹下面露出斜指天空的暗棕色鸡巴和下面吊着的毛茸茸的阴囊。
克制住插屄的本能,我拉起燕子穿过卫生间来到上官雯和杰克的卧室。
只见我老婆跪在床上,两只长长的奶头垂露在浅色的紧身衣外边,随着身体的前后晃动在空中划着钟摆一般的轨迹。
丰满圆润的屁股被紧身衣包裹,中间的大裂口展示着我熟悉的大屄。
杰克把肥大的小阴唇扯向两旁,如同两扇肉做的屏风,一根鸡巴闪烁着水光不紧不慢地在屏风之间进出,像变魔术一样不断地完全消失在女人体内。
我看得血脉贲张,把燕子推倒在上官雯身边,扶着鸡巴捅进在法律上属于身旁这个男人的阴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