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何大清在这人身上感受到了危险,第一次见面就有这种感觉,习武之人的直觉。
“行,那就走一趟。”何大清点点头。
赵丰年刚刚得空回了一趟自己屋,他去拿枪去了,这一趟请大夫院里人不去他也得去,易中海受伤可以说是自找的,也可以说是跟他有那么点关系,他不想看到人就这么死在眼巴前。
何大清和赵丰年走后,各家的女人都被撵回了屋,易家就剩下一些老爷们,李桂花倒是回了家,她怕易中海要喝水什么的,说句更难听的,如果易中海咽气,也能在走之前看她一眼。
坐在易中海身边李桂花那眼泪就哗哗的流,只因看到了易中海那血糊糊的裤裆,她就想到了绝户,本来就生不出来她还能吃药赌那点希望,这下估计更生不出来了。
过了四十来分钟,何大清和赵丰年搀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夫回了院子。
大夫进了屋子,把李桂花撵了出去,然后让人把易中海衣服扒了个精光。
众人见到易中海那肿的跟烂茄子似得下身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得是多大的仇怨啊,能把人弄成这样。
连大夫也是瞪大了双眼,不过他毕竟是见惯了血的,稳了稳心神,仔细地给易中海全身检查了一番,又用小棍拨了拨下身伤处。
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他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身上的伤虽然重了点,但都能治,估计要躺上几个月,可这下身的伤太重了,我实在是处理不了啊。”
众人一听看向易中海的目光都变了。
李桂花在外面听到大夫说话,又冲了进来,‘扑通’就跪到了大夫身前。
“大夫,您行行好,就给我当家的治治吧,我以后当牛做马报答您!”
老大夫见多了这样的情景,语气不悦道:“你们把她扶起来吧,能治的老夫肯定治,可这治不了的就是治不了,万一治得更坏了,你们再赖上我,老夫找谁说理去?”
“那您认识能治的大夫么?”李桂花不甘心道。
“咱们这片是没有。”老大夫摇摇头道。
“那您告诉我在哪,我去请?”
“请?就算告诉你你也请不来,被小日子抓去给他们大官看病去了,现在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
“啊?”李桂花一听身子就是一软,要不是边上的人还扶着她,早就出溜到地上了。
“大夫您还是先给治身上的伤吧,那伤可也不轻呢。”赵丰年开口道。
“好,老夫治完了,大清你们两个拉老夫来的可要给老夫送回家。”
“那是应该的。”何大清应声。
大夫把人都轰了出去,只留下两个帮忙的,何大清知道还要搭把手所以提前溜了,最后留下的是贾老蔫和赵丰年。
李桂花被送去了何家,她现在这状态忙帮不上,不捣乱就不错了。
等大夫处理完,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了。
留下一些常见的外伤药,又开了药方子让明天去抓药熬了喝,最后叮嘱伤者如果发烧一定要降温,不然人可能就烧没了。
然后老大夫就要回去,赵丰年连忙去喊何大清,何大清出门的时候还在后腰上别了一把大菜刀。
贾老蔫把大夫的嘱托都告诉了李桂花,最后还说有事去前院喊他们在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