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每天接待的桌数有限,有各国的名厨,能专门为客人订制菜色。主打一个烧钱,高逼格,吸引了很多大网红,名媛过来打卡。
“苏老师来了。”小杰最先看到苏时,再一看,旁边还有个池业,“池业,好久不见啊,你开学啦?”
“是的。”
其他同事也围了过来,徐怀道:“苏老师,托你的福,终于能来名楼体会一把高端人士的生活了。”
苏时微微笑,“那就好好玩,待会多吃点。”
衆人哄笑,“没问题,敞开了肚子吃。”
菜品是一早预定好的,人陆陆续续回到包房,苏时不是个端架子的老板,随便说了几句,就各就各位开整。
团聚少不了喝酒,酒是苏时珍藏在办公室里的好酒。
推杯换盏,弓影交错,美食俘获了每个人的味蕾。
宋倾言推门而进,手里拿着一杯酒。
苏时真跟池业低头耳语,没注意到他。
小杰先站了起来,笑着打招呼,“宋老师。”
苏时不喜欢被叫苏总,让大家都叫他苏老师。宋倾言是苏时的好朋友,所以小杰自然叫他宋老师。
宋倾言都走到苏时面前了,苏时还没发现。
宋倾言只能用胳膊碰了碰他,“喂,苏时。”
苏时和池业同时擡起头来,苏时一看是好哥们,咧开嘴,扑了过来抱住宋倾言的腰,“言言,你今天也在这啊。”
宋倾言吃了一惊,苏时脸上尽显醉态,看来是喝了不少,本来酒量也不好。
宋倾言懒得理他,问池业,“他这是喝了多少?”
池业比了个三根手指头,“三杯吧。”
“他最多两杯。”宋倾言拿起酒瓶一看,啧了啧,“这酒度後劲儿大啊,难怪。”
池业没喝多少,虽没醉,但他喝酒上脸,脸上浮着两酡红云。“那我去买解酒药。”
“不用,等下你先送他回去,路上顺便买就行。”
说完,宋倾言掰开苏时缠在他腰间的手,“走了走了,我就是过来看一眼,乔语还在那边等着我呢!”
苏时咕哝了一句,“重色轻友。”
池业呼了呼气,想把酒气呼出去。
同事们还在兴头上,吃吃喝喝玩儿,苏时是唯一一个不堪酒力的人。
池业把小杰叫了过来,说:“我先送苏时回去,他醉了。”
小杰很干脆地道:“好,这儿交给我。”
池业找来代驾开车,与苏时一起坐在了後座。
苏时醉酒後很乖,不发酒疯,只是话多了不少,一个劲缠着池业说话。
苏时说话的声不大,好像也被红酒泡过似的,语气软软的。“池业,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麽啊?”为了配合苏时,池业声音刻意压低了两分。
苏时凑到池业身边,把下巴搁到他肩膀上,湿热的吐息扫过池业的耳朵,手指轻轻碰他的耳廓,软软的说,“你耳朵怎麽红了?”
池业偏过头看他,没来由地一阵心慌,又问:“什麽秘密?”
苏时又重复一句,“你耳朵怎麽红了?”
就这样周而复始,池业一直没能从苏时口中问出那个秘密到底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