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半会不能确定苏听晚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但很明显,她没有证据。
她那么爱她生的那个小贱种,若她有证据,她不会一直隐忍不发。
西城偏爱她,维护她,的确不会轻易相信苏听晚说的话,但如果把证据甩在西城的面前。
那个小贱种毕竟是西城的女儿,西城不会置之不理。
所以,苏听晚一定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她拿自己没有办法才一直隐忍着。
前几天宴会也就说得通了!
难怪苏听晚要当着傅家人的面拆穿糖糖不是西城的亲生女儿,原来她一开始的目标就不是西城,而是打算为傅南汐那个小贱种讨个公道。
内心确定苏听晚没证据,而唯一知道真相的证人已经死了,程沐烟稍微放了点心。
今晚,她得好好想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程沐烟在半路绕进某家商场换上自己的车。
她车里有傅西城为了糖糖准备的医药箱,她拿出来简单给自己处理了一下伤口。
看着头破血流的自己,程沐烟一脸阴狠。
苏听晚这个贱人。
若不是她在苏听晚每次强行把她按在地上磕头的那一瞬间,拼尽全力的缓冲。
她今晚就不会只是头破血流,而很可能真的要磕死在傅南汐那个小贱种的墓碑前。
她迟早有一天要让苏听晚这个贱人下去陪那个小贱人,一了百了。
程沐烟处理完伤口,开车回到绿城玫瑰园。
……
绿城玫瑰园
程沐烟到家时,保姆听到动静,从保姆房里出来。
一眼就看到程沐烟额头贴着纱布,纱布被鲜血染红,她的衣服上也沾着不少血迹。
有她自己的,也有她把黑狗血倒在西西墓碑上溅到一些到自己身上。
混合在一起,看起来还是挺吓人的。
保姆吓得惊呼出声,“程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说话间,她快步迎了上去。
“不用。”
程沐烟走到沙发坐下,“去给我煮一杯安神茶。”
“好的,程小姐,我这就去。”
保姆也没多问,赶紧去厨房。
程沐烟靠在沙发,一手撑着扶手,闭着眼睛想着对策。
……
楼上,程若棠听到楼下动静,睡眼惺忪走出房间。
听到程沐烟受伤,吓醒了。
她站在扶梯上面,看到程沐烟额头包着纱布,虚弱在靠在沙发上。
程若棠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妈妈受伤了,而且伤得很重。
她立刻心疼地红了眼睛。
这一刻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傅西城。
立刻跑回自己的房间,拿起电话手表给傅西城打电话。
傅西城在御园,刚给陈漾打电话交代完要他做的,就接到糖糖的电话。
“爸爸……爸爸……妈妈受伤了,她额头流了好多好多血,躺在沙发上晕倒了。
爸爸,妈妈是不是快死了?呜呜,爸爸,我不能没有妈妈,爸爸你快过来,救救妈妈!”
程若棠边说边哭。
她是真以为程沐烟受了很重的伤,所以哭得很伤心。
傅西城也被程若棠吓到了。
“糖糖不用担心,妈妈不会有事的,爸爸现在就过来。”
听到程沐烟已经昏倒了,傅西城没再给她打电话,直接联系了沈从流,让他立刻赶去绿城玫瑰园。
挂了电话,他上车,油门一踩到底,往绿城玫瑰园赶去。
程若棠挂了电话后,立刻往楼下跑。
因为担心程沐烟,还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
她红着眼眶从转角处站起来,下楼冲到程沐烟身边,“妈妈,你不要死,我已经给爸爸打电话了,他很快就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