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的男人们也都是相貌不俗,一路走来老国公拈须微笑,与几个儿子轻声交谈,徐南岱感慨古代官宦人家出身的人,自然满身浩然正气。
随着长辈们纷纷落座,徐南岱安排下人们开始在水中摆放各式珍馐。
一时间,湖面上欢声笑语,传入耳畔。
杨婉平日里听人夸徐南岱在外能干,总未曾亲眼见过。
这次的中秋家宴办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虽听私下里她讲的时候觉得主意不错,但亲眼见到更觉惊艳。
“萧悠是个有主意的,瞧着他们几个在船上,就像看幅画似的。”
“这孩子是个能干的。”
老太太笑着看向杨婉,给了这句肯定,其他两位夫人也跟着附和。
徐南岱知道老太太不过是客气客气,哪里动了真格。
“萧悠经验不足,多亏姨母提点。再说,不敢独自贪功。”
徐南岱指着远处一只巨大的肥兔子灯笼,“这只兔子是娉婷画的,我把它做成了灯笼。”
又指了指桌上的插花,“这些花是二姐姐的功劳。”
“今日使用的所有杯盘上,都是拿了大姐姐誊写诗文字迹请人专门烧制的,全当是小辈们对长辈们的孝敬。”
这回老太太一听真乐了,“知道啦!还是女孩们贴心,小子们是指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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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这样一讲,众女眷瞬间笑出声来,气氛一片和谐。
姗姗来迟的沈杙,远远的就听见湖边传来的笑声,看见斑斓的光影中湖面的景色与岸边相映。
她总能知道如何令别人心情愉悦,也更知道如何气死他。
“你怎么又来的这样晚?”二夫人看见他,忍不住出声责怪。
老太太倒是不以为意的替沈杙开脱。
“不妨事,今日几个孩子难得聚齐,杙儿快和萧悠到船上去耍,他们怕是都等不及了。”
“好,我先和祖父、父亲他们打声招呼。”
徐南岱刻意避嫌也好,不想更多交集也好,她没有同沈杙到老国公那里可以露脸,而是站在岸边等船。
这边徐南岱一走,老太太转头看向杨婉。
“萧悠也来了段时间,你这个姨母为她相看的怎么样了?”
“我眼下大着肚子不方便是其一,她父亲那边宅子也都才定下还没彻底完工,身体也才恢复,我想都稳定了相看岂不是更好。”
“你也上心,姑娘的年岁不比小子,这又是个能干的。这几个小子我倒是不催他们,开枝散叶有的是机会,自己都没活明白,成婚了也是瞎折腾。”
“母亲教训的是。”
很快,沈杙也同徐南岱站在一起,她这才朝着船夫招手,那船夫看到后,朝着岸边划过来。
徐南岱不想同他讲话,沈杙也没有开口,两个人就这样安静的站在岸边等。
等到船终于靠了岸,沈杙伸手扶她,徐南岱假装没有看见,沈梃则从船内出来,拽着徐南岱的手腕带到船上。
沈楀因坐在里面晚了一步,出来时她已上了船。
“谢谢表哥。”徐南岱朝着沈梃莞尔一笑。
进了船舱,几个大男人一进来空间瞬间显得拥挤。
“林姐姐你挨着我坐。”
沈聘婷喜欢徐南岱,跟着她常常有吃有喝。
“好。”
就这样徐南岱坐到了沈聘婷旁边,徐南岱低头一看,几道菜基本没动,像是等着她和沈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