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跟我说她会好好复习备考,还要我找言宜帮她忙,我以为她学习的时候就真的只是在认认真真地学习,不会辜负我的期待,但没想到她居然在该学习的时候打炮!
当了几天老师,我似乎有了职业病?有点怒其不争的感觉。什么时候打炮不行?非要在该学习的时候打炮!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郑若锦急匆匆地出来了,衣服都没穿好,裙子夹在内裤里。
她看到我,连忙跑了过来。
我看着她,说:“嘴角。”
她用手指抹了一下,是那个男人的精液。
她立马拿纸巾仔细擦了擦嘴。
我往车那边走,她老老实实地跟着我,欲言又止。
上了车,我拿出一包湿纸巾递给她说:“没洗澡吧,擦一擦,把衣服整理一下。”
她接过纸巾,张开腿,擦拭着小穴。
我开口问到:“你这是在?卖淫?”
“不~不是~我早就不是妓女了~资格证也注销了~”
“哦~”
“你别生气。”
“我生什么气,我气不着。”但我的语气明显是有些生气的。
她解释到:“他是我以前和刘诚在一起的时候认识的,知道我和刘诚分手了,就一直在追我。”
“富二代?”
她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那挺好的。”回想起那天在河边她说过的话,我心中莫名地涌起一股难过的情绪。
她终究还是要沉溺到她的旧梦里去吗?
她咬了咬唇,解释到:“我不是…我不是为了钱。”
我平静地点了点头,“嗯。”
她怯生生地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叹了口气说:“刚刚有一点,但现在没有了,若锦,你长得很漂亮,愿意跟我做爱我已经很感谢了,我也没为你做过什么,所以也没有权利要求你什么。你想和谁做是你的自由。但…”
“我知道错了。”她又露出那个委屈巴巴的表情想要拿捏我。
我没有中招,摇了摇头说:“但你不该在你该学习的时候打炮,我以为你真的在认真准备考试,要是你因此没有考过,那么我,言宜,还有言宜的爸爸都会很失望。”
她连忙说:“我有,我真的有,我们也只是偶尔做一次。”
我还想说些什么,但还是忍了下来,我没有教育她的权利,只是说:“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一时无言,我看着车窗外不断迎面而来又倏然远去的高楼大厦,忽然唱起了那歌,“你走的时候我都没有留你~选择和谁一起度过余生是你的权利~”
苏晚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一时间让我不知道在说谁。
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是不是所有的灿烂真的终将用寂寞偿还。
人生海海。
我想可可了。
她听到我的叹息,身子微颤,怯生生地坐在那里,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很快就到了餐厅,我带着她走了进去。
本来有很多话想说,但这会都没了心情。
不过这顿饭的目的还是要达到的,我举起杯子和她碰了一下,说:“浅衣的事多亏了你,这两天事情比较多,也没来得及谢你。”
她摇了摇头,看着我小心翼翼地说:“我一直住在你家,什么都不做,帮你一下是应该的,你不用…”
“两码事。”我掏出一个盒子递给她说:“这是谢礼,顾泠和浅衣帮我选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她打开盒子,是一条手链。
果然女孩收到礼物就会开心,她不再像刚刚那样对我唯唯诺诺,立马把手链取出来戴上,展示给我看,说:“好看吗?”
“好看,你喜欢吗?”
“喜欢,谢谢。”她拿出手机拍照,喃喃道:“我都没有送你礼物~”
“能每天看到你这个大美女就已经是最好的礼物了。”
她甜甜一笑。
我喝了一口水,问:“还有一个月就要考试了吧?”
她连忙放下手机,点了点头,再次小心翼翼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