碇鸣堂惊恐的摇头,只是提起组织和组织成员的代号而已,就吓成这样。
我无畏道:
“是组织命令你和铃木寿杀了老师和野田正雄,为了得到起死回生之术。”
“你们原本准备在这几天杀了我。”
但是,碇鸣堂后悔了,他在井里洒下花瓣告诉我们有毒。
让他后悔的原因,就是铃木寿。
——
“真为这段友谊感动啊。”
我啪啪啪拍手。
“你们这种感天动地的友谊让我想起了我和我的小伙伴,不过我们和你们的区别就是我和他都足够强,永远不会受制于人。”
碇鸣堂面如金纸,比我刚才审问他时还有惧怕,不停地打颤。
不是吧,组织这么吓人,看来我嘲笑琴酒是高级刽子手说错了,他起码是终极刽子手。
“明明是和好朋友一起开开心心地接新任务,顺便看看老师死没死,有没有用秘药,是什么让你放弃了呢,明明退出已经来不及了。”
我缓缓扭头望向房门。
太安静了,这座洋馆太安静了。
闭上眼,我几乎可以听到门外另一个人心脏的跳动声。
只有他一个人,其他人不在。
后背的寒意告诉我,该出手了。
随手抓过一本书往天上一抛,房门轰地一声被踹开,紧接着数弹迸发打进墙内。
瘫在床上的碇鸣堂冷冷道:
“我临时反悔的原因是,这个铃木寿是假的,是组织成员假扮了他。”
“多谢,下次这种重要情报放在前边说可以吗。”
低头弯腰,反手抽出藏在我和服衣领里的长刀,居合斩!
铃木寿手中的枪被我打落了。
他很快又从肚子里拿了把新的,那个肚子竟然是背包,铃木寿把肚子上的拉链拉开,还没来得及抽出下一把枪又被我一刀斩断,将他的肚子整个划破,那肚子就像气球瘪掉了。
“御赐千引忠纲,参上。”
调整呼吸,这一刻空气中的气流仿佛有了实体一般在我眼中划过。
我一直把[千引忠纲]背在背上,宽大又勒人的和服非常适合隐蔽,长刀刀尖朝下贴紧我的脊背,呼吸间都能感受到这把一个世纪之前的宝刀依旧寒光凛凛。
背刀的办法是我上辈子饰演一位女武士时学到的,为此我还特意进修学了半年的剑道,最后那部电影帮我拿了学院奖。
我学习任何技能时都是抱着总有一天会用到的心情,结果上辈子庸庸碌碌,这辈子活得太刺激全用上了。
我摆出一个“正眼”的姿势,对铃木寿道:
“铃木先生,不,应该叫你苦艾酒Absinthe才对吧,怪不得您对发音那么关注呢。”
铃木寿不语,现在他手中只有一把和伤害碇鸣堂一样型号的军刀了。
该庆幸这位苦艾酒不像琴酒一样喜欢八个蛋吗。
谁料苦艾酒竟然狂笑起来,说:
“你的同伴们都已经被我的苦艾草迷倒了,没想到我会买通古间彻往你们的饭菜茶水里下药吧。现在他们集中在关押我的房间里,那个房间里的所有人,都已经被我绑上了炸药包。”
……我就知道八个蛋不会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