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人惹男友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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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两个代号成员不算什么,琴酒对组织的爱护还没爱屋及乌到这种地步。
他对组织的满意,仅限于对方给他提供了一个广阔的杀人平台而已。我不得不佩服琴酒在立人设上贯彻到底的精神:只要我杀卧底,天天做梦都喊杀卧底,就没人怀疑我是否对组织有二心,并十年如一日的坚持杀卧底。
此等精神应该去混娱乐圈,像他这么敬业的艺人不多了。
所以我一直觉得琴酒是神经病,被孤儿院药傻了的那种(严肃)。
话虽如此我和太宰治都没有轻举妄动,真把组织成员在这里杀死的话一定会招来警惕。死掉的苦艾酒,库拉索和波本都不是琴酒那边的人,他在组织里的权势还比不上“朗姆大人”,朗姆才是掌握了黑衣组织核心机密的代号成员。
怎样才能把朗姆扳倒让琴酒上位呢……组织里有异能者是我们都未预料到的事,异能者应该只听从Boss和朗姆的调遣,这对于琴酒太不利了。
虽然我不理解琴酒为什么会对组织里的权势地位那么感兴趣,他给我的理由是发现组织在做危险实验怀疑和孤儿院有关,但他观察了好久的科学家听说已经叛逃跑路了……不过既然小伙伴想要,我就帮他一把。
那个库拉索看起来业务能力很强的样子,希望她对朗姆的情报知道的多一点。
库拉索上三楼了,我和太宰治跟上。
她摸进了老师的小书房,几乎是求知若渴地翻开一本本书,以量子阅读的方式“读”完了一本书。
我:???您是最强大脑?
她看完书后摇摇头,有点丧气地在书柜里翻找起来,基本都是老师生前的笔记之类,看来是希望能找到记录[起死回生之术]的书本。
“他们组织的boss要挂了?追着秘方不放。”
我有些不快,为了秘方害死老师,原以为死一个苦艾酒已经让他们长记性了,竟敢让老师死后都不安生。
“啧,有点不妙啊。”太宰治说,眉宇一抹郁色。
“如果搜房搜不出来有用的东西,恐怕就要绑架雪纪你了,秘方的继承人。”
是吗,那我还挺期待和琴酒在组织大本营会面的,期待他的表情。
太宰治已经下了决断,“不能让他俩活着走出洋馆,把锅推给别人就行了。”
这时他身上有种自然而然的冷酷,凌冽纯粹的杀意和刚才抱着我黏黏糊糊说情话的青年判若两人,好帅气,好喜欢。
让我忍不住想要卖弄一下,也让太宰治看看帅气的我。
“谁。”
库拉索警惕抬头。
“小贼怎敢在主人家口出狂言。”
我打了个响指,朝我挥拳的银发女人犹如时间静止般僵硬在原地。
“哇哦。”太宰治配合地海豹鼓掌,“雪纪好厉害。”
他没有碰库拉索而是绕着转圈,我赶忙找来了绳子把库拉索绑起来,太宰治才伸出一根手指碰了一下。
异能解除了。
被五花大绑的库拉索像是被冻坏了一样牙齿打着冷战,恨恨地看着我,“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会身体动不了。”
我默默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库拉索又静止不动了。
“拜托你的小动作不要那么明显好吗,就算你用尖锐的指甲割破绳子也跑不了的。”
回应我的是一座沉默的雕像,银发女人跪坐在地板上身上的武器都被我丢在了一遍,她异色的双瞳对我怒目圆睁,可连动动嘴说话都那么费劲,呼出的气体仿佛白霜,青白色的皮肤触感冰凉,手上的毛细血管几近爆裂。
我突然觉得她有点眼熟。
“我说,”我掐住她的下巴,疑惑道:“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应该不是孤儿院,我记得每个孩子的脸。可是这张脸看起来也尤为熟悉,在哪见过呢,想不起来了。
这时太宰治带着伊藤开司回来了。
“让那个男人跑了,我对他说我是中原中也,秘方已经被卖给了港黑,这样组织应该不会再来打扰老师的安宁。”
太宰治好像刚做完恶作剧一样心满意足道。
被太宰治从床上揪起来,顶着一头炸毛的伊藤开司茫然道:“谁,中原中也是谁?”
“是一个漆黑的小矮子,和玉树临风的我完全不同,不过刚才有开司君在,那个波本会自动把我代入成小矮子相信我的话。”太宰治心情大好,“开司君真是居家旅行必备良品啊。”
伊藤开司:“啊哈哈哈哈本幸运男神就是这么幸运!”
我和库拉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