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们在玩捕猎者的游戏。”史黛拉答道。
“啊哈哈哈……”埃里克森夫人拍着我的面颊大笑道:“相信我,奴隶,史黛拉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主人,跟着她是你的最佳归宿,你也会给这里的人带来快乐的。”眼看自己拼命呼救引来的人转瞬间变成了加害自己的帮凶,我几乎要晕阙过去:天呐!这究竟是怎样一个邪恶的小镇!
艾玛扛着我回到地牢,和史黛拉一起把我五花大绑地仰面吊缚到一张刑架上。
随后,史黛拉消失了一段时间,过了一会儿,她推着一部小推车来到我的身畔。
小推车上放着几个托盘,托盘中飘来一股浓烈的酒精气息。
史黛拉从一个托盘中捻出一枚又粗又长的银针,举到眼前仔细看了看,又斜睨了我一眼。
我们目光相遇,触到她溢满淫邪之色的眼神,我的心中一阵紧……史黛拉又从另一个托盘中捻起一团沾满碘酒的药棉在我的乳头上擦了擦,然后一手扯着我的这边乳头,一手捻着银针刺下……“啊……”我出一声惨叫,银针把我的乳头刺了个对穿!
史黛拉面不改色,又捻起一枚银针和一团药棉,用药棉在我另一侧的乳头上擦上碘酒。
“不不不,史黛拉,求求你别这样!”我连连哀告,但史黛拉置若罔闻,手起针落,在我的惨叫声中又把我这一侧的乳头刺了对穿。
现在,我的两边乳头分别扎着两根银针,史黛拉再次捻起一枚银针,一团药棉,又把淫邪的目光移向了我的阴唇。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不由哭泣道:“史黛拉,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可惜不管我怎么求饶,史黛拉都不为所动,她不慌不忙地将浸满碘酒的药棉在我阴唇上擦了擦,一股沁人的凉意顿时荡漾开来。
她手举银针缓缓逼近我的阴唇,一点一点地刺入……我扭动着身体声嘶力竭地嚷道:“不要,不要!啊……”在我的惨呼声中,史黛拉手中的银针已把我的一侧阴唇刺穿,她毫不停顿地继续推针,用这枚银针将对面的阴唇也刺穿。
随即,她再度拿起一枚银针,在靠下点的位置又把我的两侧阴唇刺了个对穿。
史黛拉从一个托盘中拿出两只电动毛刷分别递给警长麦琪和她的女奴安妮,让她们打开电动毛刷刷我的足心。
我的吊姿是仰面朝天、屈膝张腿,所以她们可以很轻松地站在两侧刷到我的足心,刷得我奇痒难耐,又哭又笑,不断抽搐着出尖叫,每抽搐一下就会带动银针在我肉中攒刺,疼得我出更尖利的叫声!
我以为已经难受到顶了,没想到是史黛拉还有第三弹,她从托盘中拿出一截空心管。
这截空心管从侧面看是一个“T”字型,一端外径大,一端外径小。
大的那端很短,大概只有半公分,小的那端约莫有四到五公分长度,整截空心管都被打磨圆滑。
史黛拉将空心管的小端缓缓推入我的菊蕾,而大端恰好起到一个止推和定位的作为。
她又从托盘中拿出一根带凸粒的软胶棒,从空心管的内孔中探入我的菊径,轻轻抽插旋转起来。
一股我平生从未经历过的难以形容的奇痒从腹腔中泛起,我嘶喊着,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全身都剧烈痉挛着,银针也攒刺得愈厉害!
我哀求,哭喊,挣扎,都不能让史黛拉罢手,软胶棒在我菊径中不断抽插旋转,终于,一道热流喷薄而出,我居然在这非人的折磨下潮吹了!
史黛拉用手指蘸着我潮吹的蜜露抹到我的脸上说:“看看,你就喜欢我虐待你,现在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你本来是一个不知廉耻、喜欢受虐的贱货,却硬要冒充淑女,我的存在,就是要让你认清你自己。”史黛拉说着吻了过来,而我居然也忘情地与她激吻在一处……好半天,史黛拉才放开我道:“既然你认错了,接下来我要好好奖赏你!”她从小推车的托盘中拿起一支假阳具系在胯下,站到我的臀后,假阳具一下顶入我的花径中急抽动,不久就让我再度登临高潮。
史黛拉干完我,又将一支假阳具递给警长麦琪道:“麦琪,你来。”麦琪也不客气,飞快地戴好假阳具开始干我的后庭,假阳具在我的菊径中狂暴地抽动着。
“噢……唔……”我纵情呻吟,经过史黛拉严酷的穿刺调教,我彻底丧失了自尊和反抗的勇气,索性恣肆地享受起她们的轮奸来。
史黛拉,艾玛,麦琪,安妮,四个人轮流干我,带给我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对我的多人调教结束后,史黛拉把我从刑架上解了下来。
麦琪对安妮说:“母犬安妮,你今晚就留在这里,好好教教她怎么作一条合格的人形犬。”
“是,主人!”安妮驯服地跪在麦琪脚下应承道。
等她们走后,安妮拥住我久久地吻着,劝慰道:“觉悟吧,叶,你永远也无法逃出她们的手掌心。这个小镇组织之严密远远出你的想象,任何有损小镇声誉的事都会遭到镇民们的联手打压,你所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不仅是我的主人,”---我注意到,安妮提到她的主人---警长麦琪---时,语气中透着深深的敬畏---“连镇长都是史黛拉一伙的。以前我象你一样,也想从这里逃走,她们象猫戏老鼠一样故意放走我,又来抓捕我,玩捕猎者的游戏,每次被抓回来之后我要遭受难以想象的酷刑,就象你今天所经历的一样。无数次的失败后我终于绝望了,也想通了:既然无法逃脱,那么与其在痛苦中煎熬不如放开怀抱尽情享受。麦琪和史黛拉都是难得的好主人,被她们调教是我们的福分。对于象我们这样的人形犬来说,听话,听话,再听话,是我们唯一能做的。叶,你会成为一条好母狗的,相信我,你有这种潜质。”安妮说着轻抚我的背脊,犹如对待一条真正的宠物犬。
听了她的话,我的蜜地不知怎么也泛起一抹湿意,也许是安妮的话激了我的受虐欲吧。
我们激吻,疯狂地缠绵、做爱,直到很晚很晚……
第二天,安妮牵着我爬到史黛拉面前,跪下来对史黛拉道:“史黛拉女士,我已经说服了叶向您表白。”说着一扯我颈间的狗链道:“母犬叶,快向主人表白。”我连忙爬前几步,按照安妮事先的吩咐恭敬地对史黛拉说:“主人,请原谅我之前的冒犯。我已经想通了---不,应该说,我根本不配想才对,作为母犬,我只有服从的权利。有您这样高贵的女士作我的主人,是我的福分,我应该无条件地服从您,请接受我卑贱而忠心的膜拜。”我把头伏到史黛拉脚上,舔着她的高跟皮鞋。
“嗯,非常好,你的心意,主人明白。”史黛拉摸着我的头道。
她向后退到沙上坐倒,我轻轻脱掉她的高跟鞋,舔着她的足心,又将她的脚趾头含在口中啜吸,用极尽谦卑的态度服侍着她,让她不断出满足的叹息。
经过安妮昨晚的一番攻心劝慰,我已经彻底想通:既然根本无法逃脱史黛拉的魔掌,与其徒劳挣扎,还不如在她的调教下尽情享受一番sm的乐趣。
此后一段时间,史黛拉每天都将不锈钢环穿到我被银针刺穿的乳头和阴唇上的孔洞中,让孔洞在伤口愈合的同时保留下来。
几天之后,我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史黛拉将两个乳环、四个阴环分别穿到我的乳头和阴唇上,又将六个铃铛分别挂到六个环上。
这样,每当我有所动作时,挂在乳头和阴唇上的六个铃铛就会“叮铃叮铃”响个不停。
史黛拉开始带我走出户外,让附近的住民们认识我。
据史黛拉介绍,住在附近的都是一些象她一样有钱的女同性恋,而且都是sm爱好者。
换言之,木桶镇的这片区域就是拉拉sm爱好者的定居点,这里sm之风盛行,我的到来必将给这里增加更多的娱乐元素。
大清早,史黛拉牵着我爬出院子,来到外面。
她穿着一套sm女王皮装,胯下系着一支假阳具,随着她款款扭动的步伐一颤一颤的。
我光着身子四肢并用地爬行,脖子上套着狗项圈和铁链,铁链攥在史黛拉手里。
挂在我乳头和阴唇上的六个铃铛随着我四肢的移动不断出“叮铃叮铃”的清脆铃声,虽然是行人稀少的清晨,还是引起了一些过往行人的注意。
有的女人与史黛拉轻松地打着招呼,又瞅瞅趴伏在地的我,摇头嬉笑着走远了。
也有好事的在跟史黛拉打过招呼后把话题引向我,甚至将我嬉戏逗弄一番。
还有几个更好事的女人直接问道:“史黛拉,这是你新收养的人形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