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虽非母子,但却近乎有了母子之实。
我擦掉她脸蛋上的汗珠,突然她抬起手握住了我颤抖的手掌,她缓缓的低下头,像个害怕的小姑娘一样依偎在我怀里,这个姿势只有我小时候受了娘亲的罚,一路哭着去求姨娘安慰的时候才会向她做出来。
我望着臂弯中这位大了我足足二十多个年头的女人,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空气中还漂浮着娘亲刚才身上残留的牡丹花香和青焰燃烧后的余温,让我的头感到沉重,我就这样抱着萍姨缓缓的睡了过去。
那是我三岁的时候,我对父亲的记忆少之又少,少到模糊,少到可怜。
时值隆冬,泰安的雪远没有黄河以北那么大,但也足够让我可以开开心心的在外面玩上一整天。
父亲姓陈名平成,与娘亲一样都是道门的弟子,但父亲所修乃是御兽之术,也是道门中少有的驭兽师,这种驭兽术可以驾驭百兽,驭兽术最强的一点便是将野兽的精元炼化为通灵所用的契约,最后召唤出仙兽为伴。
但父亲却资质平平,在我对他那仅存的记忆中,他做的最多的则是穿着不合身的长袍在树下吹笛子,引得一群小兔子小土狗什么的凑到身旁与他嬉戏,娘亲很少与父亲待在一起,小时候除了姨娘可能只有他陪在我身边的时候最多。
但他也是个彻彻底底的病秧子,他的身体状况很差,经常在外面陪我玩一会便佝偻着身子,咳嗽连连的回家服药,经常一病就要躺上数天之久,我也习以为常。
可那年的寒冬腊月,我和往常一样在外面玩着雪,他却在屋子里去世了。
我记不得娘亲那时候的表情,只知道她按着我冰凉,但手心却暖和的小手握在了父亲的手上,他的手很凉,那是我第一次接触死人,凉到我感觉到害怕,我抽回了手,惊慌失措的向后退去。
娘亲重重的甩了我一个巴掌,她告诉我,握紧你父亲的手,一直到他的手变暖为止。
那年生了很多事,但我好像都记不得什么了,我长大后,娘亲告诉我父亲早在她怀我的时候便已去世,我没反驳过,但我心里清楚,那一年仅存的记忆不会骗我。
我至少和父亲共处过一段难忘的日子,但母亲却并不想让我知道。
父亲走后,娘亲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尤其是对于我来说,她仿佛和我愈生疏了,我开始讨厌下雨的同时,厌恶凛冬的来临,大雨瓢泼时,娘亲会远离我,而白雪将至时,我又会想起父亲。
第八日
依旧是一片安静,安静到我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但这一次我感到眼前的视线已经愈的清晰,而且记忆仿佛也在不断地被唤醒,画面一点点从真实与虚幻中被剥离,以至于我一度已经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假。
那是两个我最心爱的女人,也是我唯二的两个至亲,她们在对我笑,那笑容虽然模糊但是又那么熟悉也那么的陌生。
熟悉的是其中一张脸依旧是风情万种,她对我温柔爱怜,让我如沐春风。
另一张我则从未见过她对我笑过,所以显得有些生疏,但却暖在我的心底,仿佛是我此生最想得到的,想触及的。
是姨娘?
对,一定是她,只有她会对我那样微笑,她每次笑起来,小小的酒窝都会变成一个可爱的梨形,鲜卑人独有的高鼻梁将一双藏蓝色的双眸衬托的更加闪闪光,丰润的嘴唇微微扬起一抹扣人心弦的弧度,看得我心神荡漾又倍感温暖。
还有娘亲?
她笑起来是什么样子呢?
我从未见过,她总是看起来冷冰冰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傲模样,可对他人却能够做到阳光满面,对我这个儿子则好似寒霜腊梅,不苟言笑。
娘亲笑起来一定很美吧,毕竟她是我心中这大秦,这天下,最美的女人。
二人的笑脸越来越清晰了,她们好像在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我想抬起手却现身体好像动不了,而她们的声音也愈清楚的钻进我脆弱的耳膜里。
“哦哦……齁齁~??齁叽叽……哦哦哦~~~???”
“咿~嗯嗯……哦?齁齁齁~哦哦~咕叽咕~嘿嘿~~??”
这是什么声音?我的头颅开始再次出之前难以抗拒的阵痛,一层薄纱般的遮挡物被摘掉,眼前的景象终于“真正”的清晰起来。
那是两个依旧被蒙着面的女子,不对,仔细看去我才现那是两条一大一小的白色兜裆布,上面还粘连着些许让人作呕的黄色污垢,兜裆布罩在二女的头上,让我看不见她们的脸庞,但此时二女身上不着寸缕,正以狗爬式跪在一大张榻榻米上,二女同样高高撅起丰硕的大号美臀,摇晃着胸前引以为傲的巨乳,熟妇与生俱来的美妙线条勾勒出二人近乎完美的身体曲线,左边的女子身材稍微高大一筹,兜裆布被她的舌头挤压到了鼻梁处,显得格外滑稽。
她正面对这我下流的吐出粉红的舌尖,肥厚的香舌向上勾起,那弧度都要直达鼻尖,一排银牙暴露于外,红润的口腔内壁清晰可见,粘稠的香津淫唾正顺着大张的嘴角呈拉丝状滴落于榻榻米上。
她的肩宽与臀宽同样瞩目,整个人虽然是以一种极其卑贱的狗爬式跪伏于地面,但这前凸后翘,丰乳肥臀,极其丰满的躯体还是带给人强大的视觉刺激,这不仅是女子身材高大的象征,更是丰盈的标志,屁股大过肩,下一句是个男人都清楚。
女子双膝跪地,而前肢则并没有手掌着地,反而是以手肘为支点高高撅起丰满如云的下半身,她的肤色虽然没有一旁的女子那般白皙紧致,但整具女体如一头情期的雌豹一般充满了野性美。
女人胸前两颗大号蜜瓜颤悠悠,晃荡荡的悬挂于正前方,此时如待产母狗一样的淫猥姿势下更使得一对硕乳如钟摆左右摇曳,两颗浅红色的樱桃在我眼前划过一道道凄美且娇艳的线条。
女人乳房虽丰满无比,但却依旧牢牢的抓紧乳根,这种乳房是诸多美乳中最为坚韧的一种,即使是平躺也不会向两边散开,乳根结实,乳肉坚韧,无论男人如何拍打揉捏都如华夏大山搬巍峨不动,像极了女主人的脾气秉性,性如烈火,不肯屈服。
而在她的身后我一开始并未看见人影,直到一撮调皮的毛从女人正不断谄媚摇曳的大白屁股后面探出头,我才看清来人,正是那万恶的东瀛小鬼,山本崇。
原来这小屁孩因为个头原因根本无法一时间跃上眼前这高头大马,女子身材实在过于丰硕挺拔,尤其是那双充满着女性肌肉的浑圆玉柱更是成了屁孩想要征服最高点的最难障碍,山本崇试了几次都无法将下半身牢固在这两条冰肌美腿之上,最后只得双臂向前一探,勉勉强强抱住半根熟妇肉腿,接着短小的下半身往这两条半跪在地的大腿上一挤,我见到女人大腿侧面的肌肉线条因为负重而开始逐渐浮现,而小鬼的双脚踩着滑溜溜的膝窝,猛的一力,整个人就像一条赖皮虫一样蠕动着肮脏的身躯蜿蜒而上,最后在女子一声娇吟中后终于登上顶峰,整个人半坐在女子丰满白嫩的大屁股上,他喘了几口粗气,握着粗大的肉色大屌啪的甩在女子精致的腰窝处,两只小手对着自己身后两团紧绷的紧致臀肉就是一阵旋风快打,好像在泄着自己身为主人却没有第一时间得到女仆迎接准备的不满。
啪啪啪啪啪啪!!!
“齁齁~~哦哦哦!!!???”
“你这老处女!怎么长得这般人高马大,连这大屁股都能当坐垫了,等小爷真正驯服你这母马,就给你带上这两条骚肉腿上绑上马镫,屁股上嵌个坐垫,每日骑着你这大洋马去京都遛弯!”
女子好像听懂了什么,也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埋怨反而更加下贱的扭动肉臀,引得山本小鬼差点从屁股垫上掉下来。
而一旁的女子相对要稳定上一些,她虽然一样被剥了个精光,但胸前依旧围绕着那件裹胸白布,将两团美肉隐藏在布料之下,但此女的肌肤却如冬日初雪般白皙诱人,而现在那件白玉旗袍不知道被扔在何处,一身香气扑鼻的大白肉终于暴露在外,熟妇人母那丰盈到了顶点的淫熟女体足以让天下男人为之疯狂,白的是那样耀眼,圆的是那样赏心悦目,香的更是让人垂涎三尺。
仙子,寡妇,人母,大秦的席女国师,天下最强的女性体修,华夏的太元圣女,重重让人性欲勃的名头加持下,女人身后的老头已经气喘如牛,一张枯树皮一样的老脸都开始涨的红,突兀的喉结上下更是一个劲的吞口水,胯下晃动着自己那根腥臭无比的粗壮肉根随时准备大快朵颐这场满汉全席。
他比那山本崇身材稍微高一些,但也没好到哪里去,山本一郎搬了个椅子,一双臭气熏天的脚丫子踩在上面,黑黝黝的大肉根正一上一下的在当今圣女那郁郁葱葱的黑森林处来回摩挲着。
“滋滋……滋滋……”
湿润,滑溜,温热,紧致,还有那么一丢丢强势女性独有的羞涩,这是山本一郎对眼前这光着大白腚,浑身颤抖的熟妇仙子的下体最直接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