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堤的尿液还是狂涌而出。
伴随着他失禁哗哗声的,还有他主人银铃般悦耳的嘻笑声……
……
这夜洛月撅着雪臀腆菊趴在床上。
被他的主人大开大合地日了一整晚。
不只他的骚菊,就连他的喉咙里也被他主人射满了精液。
但花穴却始终没有被插过一次。
其间有几次。
洛月流着眼泪乞求他主人能行行好,捅一捅他的骚逼,他的骚逼想主人的肉棒想到流水儿了。
但他的主人只是狠狠地往他骚痒不止的骚逼上掴了几个巴掌。
并没有如他所愿将她巨大的阳具捅进去。
任凭身下的小美人儿怎么委屈巴巴的哭着乞求她。
她都像铁石心肠一般,丝毫不为所动。
但其实。
她并非真正不想日他的花穴。
只是顾及着他白日里受的罚,怕伤了他。
只是这份心意。
她是决计不会对他说出来的。
毕竟她是他高高在上的主人。
身为主人,却居然如此介意一个奴儿的感受。
这,岂不惹人笑话?
……
一个月后。
洛月怀孕了。
在洛兰看来,这并不奇怪。
毕竟从她给他开苞以后,几乎是夜夜都专宠他一人。
浇灌了这么久,他的肚子自然也应该有收成了。
只是。
既然月儿已经怀了,便需得给他个名份了。
不然,孩子生出来身份岂不尴尬?
只是应该给个什么名份好呢?
这个问题上,洛兰其实已经头痛很久了。
凭心,她知道在这世界上,能入的了她的眼的美人儿就只有她漂亮到无可挑剔的月儿了。
虽然月儿的身份是家生奴。
但她已经打心眼儿里不想立他以外的旁人为正君了。
不如就遵从自己的本心,给予他一个正君的名份。
就这样吧。
做完这个决定后,洛兰心中重担放下了的同时,又觉得自己有点儿吃亏。
得从月儿身上拿些什么弥补回来才行。
做好决断后。
洛兰继续每日与洛月过着刺激的夜生活。
由于洛家有最好的保胎药。
她并不担心做着做着孩子会不小心流掉。
每次,她日他的花穴时。
总会习惯性的用不同粗细的尿棒在他的阳具里抽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