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希这个肮脏丑陋的男人来侮辱和糟蹋自己?
“啊啊啊啊!主人的肉棒!好好吃!柚子还要!……”
“贱母狗,想要主人欺负那里!……”
“什么?要大声的说出来?想要主人使劲欺负母狗的骚逼!因为母狗下贱!因为母狗是骚货!”
……
“好讨厌……这种……感觉……”柚子面带喜悦的用手指捏住了下体那早已肿胀充血的媚豆。眼里却流出了羞愤的泪水。
自己是一个多么令人作呕的女人啊!
下贱到居然会幻想这样的男人当自己的主人,平日里自己努力压制着这些变态的想法,但一到性欲高涨的时候,却总会浮现出来。
这让生性高傲的她羞愤得想自杀。
柚子试图用理智控制自己的行为,但耻缝上的那颗媚豆,却忠实的将酥麻般的触电快感传递了回来。
这使得双手更加兴奋的在媚豆上索取快感。
自慰带来的欢乐源源不断的冲击着那些残存的理智,最终,疲惫不堪的她放弃了抵抗,开始像动物一样遵循淫乱的本能。
黑暗中,几近失去理智的柚子彷佛母狗一般趴在地上,她翻着白眼,香舌轻吐,晶莹的口水彷佛连成线的雨滴,一缕缕滴落到地上。
双手好像被胶水粘在了阴户上一样,一个劲在泥泞不堪的媚肉间拍打着、揉搓着。
残存的一丁点清明,只能让柚子感受自己依然还活着,但却已经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
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彷佛一头肥猪,被绑在一团名为肉欲的烈火上,疯狂的炙烤。
又彷佛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翻滚起伏。
“主人,快来看母狗现在的贱样!”
【不要……不要……说出来!】
……
“报告主人!母狗要来啦!”
【可恶……谁能叫醒我……】
“报告主人!母狗又要启动啦!”
【呜呜呜,好羞耻……好想死……】
清晰的念头和话语同时在柚子的脑海里回荡,如同冰与火一样矛盾,彷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在对话。
渐渐地,柚子感到自己唯一的一缕思维也开始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骚媚的哭泣声和呻吟声,音调是那样的空旷,是那样的遥远……
就彷佛连整个世界也随声音远去。
等到柚子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她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趴在了那把色情的躺椅之上,一只手在屁股上使劲的拍打,将之前饱受林天摧残的屁股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再次红肿了起来。
另一只手抓着一支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钢笔,在充血的阴唇中不停的抽插。
乳白色的淫液喷薄而出,顺着外壁浸润到了笔帽上,再一滴滴的掉落在椅子上,此时已经积起了一小滩——很显然,它们的主人在昏迷时已经高潮过了。
丰满的玉兔前端,那两颗粉嫩的豆蔻肿胀得好似小拇指一样,正靠在椅子的皮垫上反复摩擦着,将一波波吸毒般的快感传回大脑。
“这是……我?”柚子不敢相信自己是如此的恶心,那下贱的姿势恐怕连最低档的妓女也做不出来。
“呜呜呜呜呜……”柚子的自尊心让她再也无法继续这样羞耻的自慰,不顾双手早就沾满的污秽淫液,她捂住脸放声痛哭起来。
“安心,在见到你之前,这副淫荡的身体还能再撑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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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林天不但没有使出什么手段,就连送的水和面包都是密封包装的,柚子每次也都是拆开后小心的分段食用,并拉长了食用时间。
这样她的身体一旦出现不对劲的感觉,就可以立即停止进食,哪怕摄入了一点春药,只要剂量不大,就还在可控范围内。
饶是柚子对于林天百般防备,但事实似乎证明是她想太多了。
对于赌约,林天似乎真的已经放弃了。
唯一令柚子感到焦虑的,是自己的身体。
自从林天使用过血眼跳蛋之后,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被激活了一样,每隔几个小时就要自慰一次,而且她惊恐的现身体并没有因为高潮而获得太多的满足,反而像是一张深渊大口,贪婪的需求着更多的快感和更剧烈的高潮。
她明显感觉到,每次自慰的满足感越来越低,情却一次比一次来的勐烈,这迫使她不得不增加自慰的频率。
“看来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安心,在我彻底崩溃之前,我一定要赢得这次的赌约,重新见到你……”柚子惨然。
“早上时间……六点整。”
墙壁上的挂锺再一次的准点报时,这两天柚子一直在暗暗掰着指头计算时间,眼看着离3天期限还剩下最后3个小时,她双手禁不住暗暗握拳,这场赌约,看来真的已经稳操胜券了。
【如此想来,那个叫林天的小家伙还真的是一个有钱没处烧的天真富二代呀……】柚子心怀感激的想着,眼看着自己终于就要重获自由,她心情大好,一时间对林天的观感都变了,就连他恼羞成怒的样子都透着几分可爱……
“这几天天天面包矿泉水,等我出去以后,一定要先吃顿好的……”柚子抓起面包,又啃了一口。
哪怕约期将近,她依旧坚定的按照每十五分锺吃一口的间隔进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