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逼已经出水了,叔叔要来咯?”
说着大叔的龟头抵进我的阴道,一挺腰就插进了我的骚逼,抽插几次后我也配合起大叔的节奏用阴道按摩他的鸡巴。
“骚货,刚才还装?这么小就不是处了。”大叔用力掐我的奶子,鸡巴也往深一捅。
“啊……”我大叫一声,大叔连忙捂住我的嘴。
“小声点,房子隔音不好。”接着他吻住我的嘴,身下不紧不慢地操起我的逼。
“好不容易等老婆睡着了上来操你,以后晚上别锁门,有空就来干你。”
大叔压着我干了有半个小时,4公分粗的长鸡巴像在给我的小穴做马杀鸡一样,光滑的茎身被淫水充分润滑,抽插产生的咕叽声听起来无比淫荡,几次干得我接近高潮。
窗外夜色越来越深,哥哥还是没有来,兴许是今天太晚了不来了吧。
这么想着,我也更加放开了与房东大叔的交合。
他看我渐入佳境,也接连换了十几个姿势干我,已婚男人真是太让我着迷了,房东大叔平常一定也是这样干房东阿姨的吧。
我又想到他们的儿子,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的爸爸会与一个大他不过1o岁的姐姐做着跟他妈妈一样的事。
这样背德的快感,让我的逼水越来越泛滥。
虽然我们尽量不出声,但床板的嘎吱声还是响彻了房间,以致于都没有听见上楼的脚步声,直到哥哥突然推开门,床上的一对奸夫淫妇傻了眼。
房东大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就一个箭步上去,将他翻身摁在床上,大叔沾满淫液的鸡巴啪地一声从我小穴里抽离,沾满淫液直挺挺地跳动着。
眼看哥哥就要一拳抡上去,我害怕出事,忙喊住他住手。
“哥!”哥哥拳头停在半空,英气的脸愠怒地看着房东大叔,又扭头看着我,我们三人沉默了半晌。
“含烟,是这个畜生强迫你的吗?”
我低下头,用被单遮挡着身体,支支吾吾地说:“不……不是的……是……”大叔明白了状况,赶紧笑着说:“兄弟,是你妹妹先勾引我的,我是这儿的房东。”
哥哥听了一愣,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紧接着又看着房东大叔冷笑道:“你知道你这是在犯罪么?”房东大叔不慌不忙地握住自己的鸡巴套弄起来,说道:“帅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怎么就扯到犯罪上了。你妹妹这是在勤工俭学,现在的孩子学习压力大,我帮她放松一下,我还会给她减房租,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么?”我听得羞红了脸,他会给我减房租?
那我算是在卖吗?
想到自己身上妓女的标签若隐若现,没有让我觉得被羞辱,反而更刺激了我的兴奋点。
哥哥被大叔的诡辩说得有点出神,大叔趁机脱了身,一个翻身压在我身上,对哥哥轻蔑地说:“兄弟,你就看看你妹妹的骚样吧,就算我不操她,她也会去外面勾引别的男人。”说着大叔摁着我的胳膊,如暴风骤雨般猛地操起我的骚逼,我的逼也像一口出水井,水越喷越多,我的骚叫声也越来越按捺不住。
大叔连忙抓过自己的内裤塞进我的嘴里,上面男人阴部的骚味让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双手抱住大叔,一边感受他结实的背肌,一边把他按向我,渴求他更加大力的操弄。
其实刚开始我心里是有些害怕的,按照我哥那个暴脾气,谁要是这样挑衅他,他不得把对方揍个半死,然而这次不知是怎么了,哥哥却在一旁默默看完了床上狗男女旁若无人的交合。
大叔又干了我有半个小时,把我摆弄出更加羞耻的姿势,哥哥在一旁尽收眼底,最终大叔滚烫的精液喷满我的子宫,向浆糊一样附在内壁上,一缩阴道还能感受到轻微的拉扯。
汗流浃背的大叔仰着头喘息了许久,从我嘴里扯出他的内裤擦了一下自己的鸡巴和全身,接着便抱着衣服赤身裸体地下了楼。
剩下我跟哥哥两人在黑暗的房间沉默相对。
我呈大字形仰躺在床上,听见哥哥的军靴和一旁椅子先后响起嘎吱声。
清冽的月光和哥哥灼热的目光在我色气的胴体上汇聚。
哥哥叹了口气,说:
“这么久不见,你已经长成大人了。”
我听完一愣,不知道该怎么接,哥哥是指我已经会做大人的事了,还是说我的身体已经育到他不得不把我当成女人了?
“含烟,那是你第一次吗?”哥哥望着我。
“不是……不过……也没差多久……”
“呵呵,不愧是我的妹妹。我高中毕业之前,也操过有百十来个女人了。”他笑了笑,房间的气氛明显缓和下来。
我惊讶也不那么惊讶,缓缓坐起身,看着月光下这个男人——而不是以看哥哥的眼光审视——这个大帅哥,确实没有理由不让女人趋之若鹜。
我身体原始的欲望让我下了床,伏在他的腿上,摩挲起他腰带也捆不住裆下巨物。
哥哥凌厉的眼神里混着邪恶与戏谑,我们的目光在黑夜里擦出火花。
哥哥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董泽,在干嘛?”
“吃宵夜呢烽哥,一中这边,你来不?我跟你说这边这家烧烤……”
“我这边有个高中母狗,你想玩吗?”
那边沉默了半晌:“你在哪?”
“就在一中后面的菜场,我把定位你。”
“我马上来!烽哥你可真够意思,我这辈子跟你上刀山……”
“别他妈墨迹了,赶紧过来。”
哥哥说完挂了电话,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双腿因为不真实的幸福感抖了起来。哥哥凑过脸来,一字一顿地说:
“含烟,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