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宝贝,尝尝这个。”海因茨端上一盘小面包,朝我眨了眨眼。我又刷地红了脸。
这盘小面包看起来有点像面包店卖的碱水包,但是没有面包店里那么黑,面包表面上还淋了一层浓稠但晶亮的酱汁。
我拿起面包咬了一口,甜、咸、辛还有酒精!
所以上面那层酱汁是用gin酒调出来的吗?
但是跟我在酒窖里喝的味道似乎不一样,刚才的酒里有柠檬味,现在没有,却有另一股熟悉的味道。
刚才的酸奶汤留一些就好了,这会儿又是炸猪排又是面包,吃得我有些噎。
杨海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递了一个眼神给海因茨,海因茨给我倒了一小杯他刚拿出来的酒。
我闻了闻,果然不是柠檬,但是是什么呢?
喝下去后我突然明白,是吃牛排的时候吃过的味道!
杨海拿起面包吃了一口,又喝了一口酒:“这种面包叫德国结,也可以叫椒盐卷饼,上面的酱汁是杜松子酒配上蜂蜜调制的,海因茨这小子不务正业,我还以为他会调一杯鸡尾酒,没想到是用酒来调酱。”所以说gin原来是杜松子酒吗。
“酒里好像有牛排的味道,是我的错觉吗?”
“牛排?”杨海诧异,略一沉思大笑着说,“那是迷迭香,小傻瓜。”
杨海放下酒杯,大家不约而同地说:“美味!”栖梧塔31层的深夜食堂回荡着欢声笑语。
所有的菜都吃完啦,我也终于填饱了肚子。
然而厨房里的大家似乎还瞒着我什么事。
这时杨海突然解下他厨师制服上的黑腰带,对我说:“大家还为你准备了隐藏料理,不过你必须得蒙上眼睛才能吃。”三人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海因茨却用法语说了句什么,阿尔方斯和艾哈迈德一脸吃惊,艾哈迈德嘴上说着什么像在咒骂,给了海因茨一拳,海因茨也不躲,笑着用肩膀受下,倒是佐藤一直云淡风轻。
杨海也跟着笑了笑,似乎意料之中。
他用腰带蒙上我的眼睛,轻轻在我耳边说。
“好了,准备好了吗?”
我端坐着靠在椅背上,咽了咽嗓子,点了点头。
眼前黑乎乎,像被人扔进了一口深井,厨房里的热气还在鼻尖绕,夹着汗味、酒香,我听到身边衣服摩擦的窸窣声。
突然,我感觉到一双手抓住我的手,反剪在椅背后。
“来,小林,猜猜这是谁。”
杨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捏住我下巴,指尖掰开我的嘴,紧接着一根热乎乎的鸡巴塞了进来,整根肉棒烫得像刚出锅的铁块,龟头顶在我舌头上,咸咸的汗味混着香料的气息冲进鼻子里。
我“唔”了一声,舌尖不自觉舔了舔马眼,粗硬的青筋跳动着刺激着我的舌头,烫得我舌根麻。
我脑子转的飞快,根据我的记忆,这不是杨海,更不是海因茨,这根比他们俩都短,大概16公分,但是太粗了,几乎跟方武一样粗,应该有7公分粗。
这血气方刚的硬度,怕不是艾哈迈德。
我出呜呜呜的声音想说出答案,但是这根鸡巴的主人舍不得拔出来,反而抱着我的头抽插起来,没办法我只能先奋力为他口交,让他享受一阵子。
我高的口技让他没忍住出了粗重的喘息声,这下我更确定了是艾哈迈德,给他吃了约有十分钟,他终于抽出鸡巴。
我喘着气说:“艾哈迈德。”他们几人出“喔”的起哄,显然我是猜对了。
“再来。”我听见了杨海在笑。
一双手捧上我的脸,龟头抵在我的唇上,他不像艾哈迈德那样粗暴,我张嘴欢迎他进来。
这一进来不得了,这根鸡巴直接捅进了我的嗓子还有多,我差点呛到,索性他没有那么粗,只有4公分粗,但是长度至少有2o公分。
我细细品味着这根鸡巴,分泌出一些唾液让它在我的嘴里穿行,包皮裹着茎身撑得很饱满,龟头没有比茎身粗,口感很好。
换气期间我似乎闻到了是阿尔方斯的体味,我卖力吸紧口腔,创造一个真空泵,尽力回报他的温柔。
“阿尔方斯。”其他人“哟”了起来。阿尔方斯抽出鸡巴时还轻轻抚摸了我的脸。
“下一个。”
下一个应该是佐藤了吧。
这次我主动张开嘴,鸡巴顺利插进来,比艾哈迈德要长,大概17公分,比阿尔方斯要粗,估计5公分。
只在嘴里放了一下,他就抽了出来。
“佐藤。”不出意外又对了。
然而突然一根鸡巴急匆匆地插进了我的嘴巴,不对,这是什么?
该死,鸡巴上涂了什么,辣辣的。
鸡巴插进去的一瞬间,我听到海因茨长叹一声。
我就知道是这家伙使坏!
他抱着我的头大开大合地深喉,我眼泪都要出来了,他爽得忘乎所以。
杨海感觉到我挣扎得太厉害,松开了我的手,我一把推开海因茨,扯下蒙在眼上的腰带,咳了几声,看到该死的海因茨手上竟然拿着一瓶二锅头!
我抓起海因茨的鸡巴,狠狠咬了一口,海因茨痛得笑出来,大喊一声“操”,一旁的几个人都连声惊呼。
海因茨抚慰了几下他软下来的肉虫,完全没有怪我的意思,笑着说:“你这个小坏女孩。”把我整个人抱了起来,躺卧着放上了岛台。
他从我头顶按住我的双手,冲剩下几个人喊道:“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