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距离景国王宫越来越近,王雅的心情愈烦躁,她在心骂了魔神千百遍,同时,她又忍不住朝天翻白眼,对这一切感到心力交瘁,不想干了怎么办
“啊……啊……烦死了!”她在心底无声地呐喊,试图释放内心的压力。然而,当她低头看到怀中仍未苏醒的澹台烬时,心中的烦躁渐渐平息下来。
都和这个小豆丁相处那么长时间了,她又不是个机器,自然是与他产生了感情的,即使不为了完成任务,她也无法狠下心来抛弃他。而且,澹台烬一直以来都是那么乖巧听话。
王雅深深地叹了口气
如今计划全然被魔神搅乱,哎!她须得赶紧思索后续该如何行事,毕竟已无法离开景国,心情烦闷,先寻个人泄一番吧。
来到昔日那座残败的宫殿,王雅将澹台烬轻放在床上,便匆匆去拜见景国皇帝。皇帝见他蓦地现身,满脸惊诧,满心狐疑地开口:
“国师可是带澹台烬去拜见师门了?怎会如此之快便归来?”
见皇帝这般疑惑,王雅先是向他躬身施礼,继而莫测高深地言道:“陛下有所不知,吾等修仙者异于凡人,能日行千里万里,这一来一回自是转瞬之间。”
景国皇帝闻此如醍醐灌顶,原来修仙者的手段竟是这般五花八门,那妖孽可真是占了大便宜!看着立于眼前的国师,皇帝心生疑惑,此人甫一归来便寻他,莫非是有何事?
皇帝略作迟疑,开口问道:“国师找寡人所为何事?”
“陛下,臣适才送徒儿回宫,惊觉他所居宫殿竟是残破不堪,故而特来询问陛下,此乃何故?臣的徒儿难道不是您的皇子吗?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王雅言罢,一脸怜悯地看着皇帝,那神情仿佛皇帝头上已戴了一顶硕大无比的绿帽子。
景国皇帝听言,面上顿显尴尬之色,他自是知晓澹台烬乃其亲生骨肉,且其居于如此破败之所,亦是他亲手安排。此刻,他着实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这般事情,他又怎能说出口?若是道出,岂不是显得他毫无为人父的担当?
沉默了许久,景国皇帝望着一直紧盯着他的国师,心中有些虚,嗫嚅着开口说道:“国师有所不知,这孩子出生时犹如鬼魅降世,怪异至极,与常人迥异。他的生母也因此惨遭横祸,如此不祥之人,寡人唯恐他日后会给我景国带来灾难,故而才会如此。”
王雅在心里冒着坏水,看着景国皇帝,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开口说道:“原来如此,那日陛下阻止臣收徒,又让臣的徒弟自幼生活在如此艰难困苦的环境之中,竟是因为这个缘由。
臣还曾以为这澹台烬并非陛下的亲生骨肉,才会受到这般对待呢,如今知晓了真相,臣也就放心了。
陛下,可臣的这个徒儿并非什么不祥之人,而是身负大气运的天选之子,有他在,景国必定会繁荣昌盛,这下陛下大可放心了。”
听着国师的话,皇帝心中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难受至极,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如何辩驳。
王雅见此情形,连忙又补充道:“陛下,既然误会已经解除,那就请给臣的徒儿安排一个舒适宜人的住处吧。臣的徒儿这几日又是祈雨又是长途跋涉,一回去还要居住在如此破败不堪的宫殿里,臣实在是心疼不已啊。”
皇帝坐在龙椅上,紧闭双眼,心中的郁闷之气犹如汹涌的波涛,难以平息,他艰难地开口:“国师所言极是,是寡人的过错,我这就下令,为他安排一座崭新的宫殿。”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王雅脚步轻快的走出大殿。原本阴霾的心情,此刻也如拨云见日般,散去了大半。她又回头看了看正在生闷气的景国皇帝,心中不禁又增添了几分喜悦,心中暗道:老登,今日就暂且饶过你了。
正想去找澹台烬分享这个好消息,王雅便与一个身穿华服的少年撞了个满怀。只见这少年一见到她,面上便如春花绽放般露出欣喜之色,他双手抱拳,脑袋微垂,如同一只乖巧的小鹿,对她行了个晚辈礼,开口说道:
“明朗,见过国师。一直听闻国师的大名,明朗对您可是仰慕已久,不曾想今日竟能在此处与您相遇,当真是缘分天定啊!”
王雅凝视着眼前的少年,心中满是狐疑,这人是谁?明朗?澹台明朗?这不是澹台烬的大哥,亦是书中的大反派吗?他来找自己所为何事?
“原来是大殿下,久闻大殿下年少有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知大殿下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听闻王雅的夸赞,澹台明朗的眼眸瞬间明亮起来,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他喜不自禁地说道:“听闻国师收了澹台烬为徒,要带他去修炼仙术,不知国师是否还有收徒的意向,明朗一心想拜国师为师。”
看着一脸诚恳的澹台明朗,王雅不禁感到惊讶,这个小反派竟然要拜自己为师?可她只是个妖怪,并不会仙术啊!若是教他,岂不是会立刻露馅?不行不行,绝对得拒绝!
于是,她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缓缓说道:“你我之间并无师徒之缘,所以我无法收你为徒。殿下若没有其他要事,我便先行一步了。”
澹台明朗此时如遭雷击,满脸惊愕,心中不断地问着自己,为何?为何他就不可以,而那个妖孽却可以?难道这个国师也嫌弃他那有损容貌的疤痕?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如毒蛇般的阴翳,手也不自觉地抚上了脸上那冰冷的面具,若不是那个妖孽的母亲,他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王雅此刻只觉得头疼欲裂,这个小反派其实也怪可怜的,要不就帮他一把吧。
“大殿下,你我虽无师徒之缘,可你脸上的疤,我确有办法医治。这一瓶药膏,早晚各涂抹一次,一个月后,不仅可痊愈,连疤痕也会消失无踪。今日,我便将它赠予大殿下了。”王雅说着,从怀里掏出了那瓶膏药,递到了有些呆愣的澹台明朗手中。
王雅微微行了一礼,便如那轻盈的仙人,飘然而去,只留下澹台明朗一个人,在原地如木雕般拿着那瓶药膏,呆呆地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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