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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座位上时,白诗言正在给衆人斟酒。
离商走到顾沐阳的身边,附耳不知在给他说些什麽。
没一会儿,白诗言便来到了沈音的面前。
白诗言莞尔,“美人,这是我亲酿的酒,美人莫要嫌弃。”
“多谢。”
待给衆人斟完酒後,白诗言又重新站到李之乐的身边。
李之乐把白诗言拉到前面,“王爷,这就是妾身的表妹——白诗言。”
白诗言的身上披了一件斗篷,方才的那一抹红尽数被掩盖住了。
顾沐阳轻笑,“好名字!”
她只是出去了一会儿,再回来时顾沐阳的脸上竟染上了一片酡红,他喝醉了?
不对,看他这样子,倒像被下药了。
可适才明明只有柳凄凄中了迷。情。香。
难道是她出去透气的时候,为了保险起见,李之乐又让人给他下药了?
在她的印象里,顾沐阳不是一个愚人,应该不会轻易中招吧。
李之乐拉着白诗言,“表妹,你给王爷说说这酒你是怎麽酿的。”
“回王爷,提前摘好红梅花瓣,晾干,待糯米蒸熟後放入花瓣,再加入些许草药,放入甑中二次蒸熟,如此便可得到玉梅酒。”
郑琳满脸的佩服,“妙啊!”
顾沐阳也称赞道:“果真是个好法子。”
说话时,他看白诗言的眼神有些不大对。
柳凄凄自然觉察到了顾沐阳眼中的异色,纵使再糊涂的人此刻也该猜到他心中的所思所想。
看到白诗言那清纯的样貌,柳凄凄恶狠狠地瞪着李之乐和白诗言,她的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看来日後这府中又要多一个情敌了。
“王爷,诗言她不擅于制酒,跳舞更是一绝呢。”
李之乐此话一出,衆人皆明白了她的意思。
座下不断有声音传过来,“我就说那个白诗言是个狐媚子,打扮得如此妖冶,不知给谁看呢。”
“谁说不是吧,按理说之乐姐姐平日里不争不抢,今日怎会为了这个远房表妹如此谋划?”
“我看,应该她娘家人逼迫的,最近相府势头有些不好,但那毕竟是她的母家,她多少也要帮衬着些。”
“可当年他们不是断绝关系了吗?”
“说不定是做给外人看的呢。”
……
“之乐姐姐真是可怜,到头来还要为这个表妹铺路。”
沈音满脸的无语,这群人真是的,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指责他人了。
该说不说,李之乐的手段真是可以,在衆人面前装柔弱,既可以表明自己对顾沐阳情根深种,又能把火全都引到白诗言的身上。
顾沐阳微微直起身子,色眯眯地望着白诗言,“如此说来本文竟是如此有幸,竟能一睹白姑娘的舞姿!”
白诗言微微颔首,看她的神情有些不安。
李之乐趁白诗言不注意,一把扯开了她身上的斗篷。
衆人看到如此景象,皆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