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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确认泄密（第2页）

“张山啊张山……你……你可能摊上大事了！”

摊上大事了？

张山更懵了！

自己到底摊上什么大事了？

张铁军没再多说，只是示意他跟着自己，一起走到了梁川政委和那两位气场强大的老者面前。

“政委！两位院士好！”

张山原地敬礼道。

他还以为是因为自己这边工作繁忙，可能忽略了什么礼数，比如没有及时给这几位领导和专家送上白帝的宣传资料，连忙主动解释道。

“首长，两位院士，实在抱歉！这边航展现场太忙了，刚才可能有点疏忽，忘了给您几位送一份我们白帝验证机的宣传图了！我现在就去拿……”

他这话一出口，现场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张铁军猛地一拍额头，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小子！

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吗？！

梁川政委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是想发火，但最终还是强忍住了。

而李振国和王怀民两位院士，则是被张山这番贴心的解释气得差点当场笑出来！

“你…你还想给我们送宣传图？！”

王怀民指着张山，手指都在颤抖，“你知不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

张铁军见状，知道不能再让张山自由发挥下去了，赶紧上前一步，狠狠地瞪了张山一眼，用眼神疯狂暗示他，同时压低声音急促地说道。

“张山！别说废话了！赶紧交代！你到底犯了什么错误？！老实交代！要不然谁也保不住你！”

张山被这阵仗彻底搞蒙了，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满脸的委屈和不解。

“部长！政委！我……我到底犯什么错了？您倒是跟我说清楚啊！”

“你！”

李振国上前一步，锐利的目光盯着张山，厉声问道：“我问你！你们那个白帝验证机的宣传图片！那上面的飞机设计！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图片？

张山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答。

“报告李院士！那图片……是我带着人去工厂，对着改装好的飞机，亲手拍的啊！”

“什么？！你亲手拍的？！”

王怀民闻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胡说八道！我们的飞机都还没有最终定型！很多关键部分都还停留在图纸和计算机渲染阶段！你到哪里去拍实体照片？！难道你还能凭空变出一架真的六代机来不成？！”

张山这才隐约感觉到，问题似乎是出在那架白帝本身的设计上，而不是什么宣传图或者照片。

但他还是不明白，那设计有什么问题？

“李院士！那飞机……真的是我们改装出来的啊！用一架退役歼-10改的！”

他试图解释。

“住口！”

梁川政委厉声喝止了他。

“张山！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我再问你一遍！那架飞机的设计图纸！你到底是怎么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