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次生产,虞听晚没经验。
宁素婵不放心,入了产房陪同。将大大小小的事安排的妥妥当当。
虞听晚被魏昭喂了参茶又努力吃了两个鸡蛋,就疼的不行了。
可稳婆却说:“宫口还未开呢,夫人且再忍忍。”
虞听晚一忍就是半个时辰,浑身都冒着冷汗。喝了煎好的药后,人又舒坦许多。
她死死拉住魏昭的手,真的很执着。
“你快想。”
魏昭给她擦汗,手其实有些抖了,心思都在虞听晚身上。
哪还有心思去想名字。
可他应得很快。
“好。”
虞听晚听到外头有动静,又努力转移注意:“外头有谁来了?”
魏昭人没出去,可耳力极好:“宁国侯府。许是舅母他们听到动静,便急着赶来了。”
又过了一会儿。
魏昭:“贺诩然怕是正巧撞上,也一道来了。”
虞听晚表示:“他真的好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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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府和顺国公府隔得远。
不知为何,嘉善一直魂不守舍,眼皮直跳。在她不慎摔了茶盏时,顾傅居大步入内。
“夫人。”
“杳杳要生了,快随我过去。”
嘉善哪还顾得上衣裳上沾了茶渍,腾一下往外走。
等他们到时,都来不及和院子里等着的人打招呼,便急着询问。
“进去多久了?”
沈瑾:“快一个时辰了。”
顾傅居沉着脸,直直望着紧闭的产房门。
嘉善当年生产他不在,便是这会儿想着都有阴影。
杳杳这次他赶上了。可妇人生产便是从鬼门关走一趟,他总归是不安的。
屋内传来一声嘶喘痛呼,好似混着血沫呛出喉咙。
房门打开,檀绛匆匆出来,手里捧着一盆血水,又接过屋外早就准备好的热水再度入内。
嘉善猛地僵住,心乱如麻看向葛老,迫切道。
“我可否进去?”
顾妩用手绞着帕子,见葛老让嘉善去更衣净身。
她忙道:“我也……”
嘉善:“你尚未成亲,也不曾生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