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只见应扶砚身边的心腹匆匆入殿。
“刚得到消息,顺国公府添了个小郡主。”
萧怀言对应扶砚道:“你看。”
应扶砚表示:“我当什么事。他们夫妻还年轻,感情又好。日后再生一个不就行了。”
“魏家本就人丁不旺。”
萧怀言:……
人家宁素婵这个正经婆婆,都没你催的急啊。
应扶砚:“我该是等得起的。”
萧怀言:……
萧怀言小心把圣旨收下。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
“又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心疼那孩子。”
“还没有他呢,就是下一个皇帝了,压力得多大啊。”
应扶砚:“你若是心疼,怕他太累从小没了童趣。也是能多累些……”
他看向萧怀言:“你那夫人和弟妹交好。我瞧着弟妹说什么,她都能闭着眼捧场了。回头弟妹要是心疼儿子,想必她都会让你帮着分担。”
萧怀言:……
不想承认,但的确如此。
他眯了眯眼,没好气:“谁有你会算计啊?”
应扶砚也叹了口气。
“别说,我更心疼贺诩然。”
都不用等虞听晚心疼,贺诩然只怕都心疼了吧。
他好像只有一辈子当牛马的命。
两人的对话没持续多久,萧怀言提出告辞。
应扶砚也不曾留他。
等他走后,亲信跟着退下。殿内又剩下应扶砚一人。
他身子往后靠,掩下眼角的疲惫。
挺好的。
至少这些人里头有人得了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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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汝做了牛乳茶,又做了软绵的点心。
一式两份。
她细细叮嘱身边的婆子。
“这份给太后送去。她老人家这几日胃口不佳,点心里头加了山楂,助开胃的。”
“去了后别忘了道个喜。”
婆子笑着道:“是,太后娘娘这几日可一直烧香拜佛,眼下将军夫人母女平安,只怕太后一高兴,慈宁宫上下又要撒钱了,老奴也去凑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