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白也觉得温砚忱眼熟,但没想起来,这下却是彻底明白了:
“你昨晚在暗夜俱乐部,花一个亿跟这野男人共度春宵?!”
上辈子,宋薇澜明明带走的是他,且她竟然不碰他,还说会资助他上大学。
开玩笑,他孤儿院长大。
又是学渣,不过勉强识字,哪正经上过什么学?他高考了四次,次次落榜……
“张口闭口野男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那死去的老公。”
宋薇澜瞪他。
江叙白更不爽,她还护上小白脸了?
“宋薇澜我告诉你,夜场的男人最是薄情,你在夜场找感情,迟早是要被伤的。”
宋薇澜气笑,他是在说他自己吗?
也懒得跟他扯这个话题,只回怼一句:
“你皮燕子没事吧?”
噗呲……
温砚忱在宋薇澜身边待了一天,发现这女人又狠又疯偏偏又对他特别好,还超漂亮,哪哪哪都长在他审美上。
连性格都长在他审美上。
不禁一脸深情看她,又喂了好几颗蓝莓:
“大小姐别听外人挑拨离间,他分明就是嫉妒我!”
“……”
江叙白皮燕子疼呐!
但宋薇澜这样问伤他自尊,尤其他被‘外人’两字气到,不禁气愤: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你不是都用你那两只狗眼看得清清楚楚了吗?他是我养的男人啊!”
温砚忱觉得,宋薇澜这句话很好,若是把‘养的’这两个字去掉,会更好。
不过没事。
谁养谁不重要,他们互相喜欢就好,当即忠犬一般用狗狗眼看她,显得很忠诚。
江叙白气到肺快炸了。
直到宋薇澜提醒他宋媛媛就在老宅里,让他等着,还好心的给他宋媛媛的电话号码。
他才想起来他拦宋薇澜的车本是为了见宋媛媛的。
可他才回过神,帕拉梅拉已经开走……
而他脑海里浮现出昨晚宋薇澜很有可能和温砚忱在酒店里翻云覆雨。
甚至这会儿回去。
这初尝禁果干柴烈火的,会探索更深领域的姿势,他心口就堵得慌,整个人慌乱得厉害。
——宋薇澜!
——你果然如宋媛媛说的那般,是个荡妇,只是我上辈子没给你机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