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姐雪白的身子开始剧烈颤抖,两条大腿的肌肉却紧紧地绷在一起,俏脸上呈现出一种有些痛苦和挣扎的表情。
李有才知道琴姐的高潮是多么强烈,整个屄穴连同里面嫩肉会不停地收缩,通常李有才会在这种收缩下丢盔卸甲。
卓老四也被琴姐突如其来的高潮弄得浑身舒畅,他嘴里出老牛般的粗重喘息声,勉强又在捅了几十下后,他全身抖了起来,抽搐了好几下,然后一点不漏地将大鸡巴全部挺入琴姐的肉穴里,牛蛋般圆圆的卵子也开始在收缩着,一下下颤抖。
随着卵子每次颤抖,琴姐的身子就随着抖动一下,连续十几次抖动,琴姐出恍如重生般的呻吟:“亲啊,烫死我了……”
李有才想起他哥李有德常骂他做人做事没格局,嗯,做人要有大格局,老话不是说:“要想生活过得去,就得头上带点绿。”想到这里,李有才悄悄地把手里的菜刀丢了。
马上出了院子装作刚回来的样子,开大门的时候故意弄出很大声响,果然,衣衫不整的琴姐惊慌冲出屋子,抬眼见了李有才,泪眼涟涟地跑到李有才身后,扯着他的胳膊不撒手。
卓老四提着裤子紧跟着追出屋门,看到刚进院的人立即停住,尴尬道:“哦……一直找不见你小子人影,顺便到这来看看,要出任务呢。”
李有才先是皱了皱眉头,随即又笑了:“卓老四,你以为你告了我的黑状,当上了这个队长,就天下无敌了是不是?你是真不怕事儿大啊!”
当初李有才和九班合作搞粮,借势当上便衣队长。
结果没干几天,就被这个叫卓老四的往县里侦缉队长那告了一状,说李有才勾结道上不明人物,骗了落叶村李家三千斤粮。
为这事,李有才从李家讹来的那些钱,转手就送给县侦缉队大队长了。
钱没了,便衣队长的帽子也摘了,里外闹了个白忙豁。
卓老四嫉妒李有才很久了,人年轻,长得秀气干净,大姑娘小媳妇都稀罕,连绿水铺的村花都趁着男人出远门不在家,明目张胆给他当了姘头了。
本以为前任队长死了,论资历论年纪论身手论贡献,都该能轮到他卓老四当队长,结果生生被李有才拿钱给砸去了,不告他天理何在,公道何在?
在卓老四眼里,李有才就是个绣花枕头,是个毛头小子,是个最失败的赌鬼,是个屁。
他晃悠到李有才面前:“小子,老话说,祸从口出。我要是不说点什么,怕你记不住。一个娘们而已,姘一个是姘,姘两个也是姘,你要是还想在这混,就给我想清楚了。”
卓老四撂下话后就出了门,李有才一直瞅着大门口不吱声,直到身边的女人推搡着问:“有才,想什么呢?”他才回过头,脸上重新挂上了秀气而又阳光的微笑,面对女人:“琴姐,你说……如果咱们三个人睡在一个被窝里,是不是太挤了?”
……
胡义与李有才又见面了,都说狡兔三窟,尤其是干汉奸便衣队的人,没什么好东西,得罪人又多,为了小命着想,行踪必须飘忽。
在这方面,李有才是很失败的,他太好找了,没房没地,白天混在绿水铺赌坊,晚上睡在姘头琴姐家,一抓一个准。
下午,在绿水铺村外河边,李有才不去顾忌刘坚强和马良等人的冷眼,笑嘻嘻地给小红缨做了个揖:“嘿嘿,红姐吉祥,有才这里……给您作揖啦!几日不见,您比上次更好看!”
通过上一次几天里的充分接触,李有才看得出这小丫头是那个煞星心里的宝贝,也是唯一一个对自己不甩冷脸的人,所以他也不介意贱兮兮地哄这个精灵开心。
“哎呀,烦人,狗汉奸你再瞎说……人家……哪有……!”
看到小红缨一边假装跺着两只小脚,一边来回噜瑟着小肩膀,歪辫子直晃荡,模样比李有才还贱呢,马良和刘坚强不禁相互对视一眼,看不下去这一对儿贱骨头了,恶心得差点相互吐在对方脸上。
李有才还想再撩拨小丫头几句,眼见胡义过来了,赶紧收起了贱笑,一拱手:“胡长官。”
胡义脸上没什么表情,招呼也懒得打,直接开门见山就问:“三家集你知道么?”
“嗯,听说过。”
“你们的人最近去过那没有?”
“这个……我不大清楚。”见胡义定定看着自己不说话,李有才又赶紧补充:“您别不信,现在我不是队长了,换人了,我都好些日子没去队里照面了。那个……方便说说是什么事么?”
“便衣队在三家集抓了个人,我对这个人很有兴趣,想知道他现在在哪,现在你马上回去打听打听。”
李有才低头考虑了一会,重新抬起头来:“我觉得……你亲自问问新上任的便衣队长不是更好么?”
胡义不说话了,面无表情只是看着那张秀气的脸,但是周围的温度似乎开始降低,连下午的阳光也不能阻挡这股寒意的蔓延。
李有才很想打个寒颤,但是忍住了,努力摆脱了那道越来越冷的细狭目光,故意去看河水,又道:“明人不说暗话,我和他不对付,而且……我还想拿回队长的帽子。我知道你不高兴,但这事对你们也有利,我当这个队长,总要好过别人当吧?”
李有才抱定了胡义不会杀他的想法,杀他没有任何意义,他坚信这个煞星的眼光不会那么短浅,他不会毁了一个将来还有利用可能的工具。
果然,温度正常了。
“说吧,他在哪?”
“他很鬼,没有固定落脚点,但是我有办法让你抓到他。”
在这个便衣队里,只有一个李有才能够信任的人,就是去赌坊里给他报信的那个,同时也是李有才的远房亲戚,外号叫尾巴,管李有才叫二哥。
离开河边回到村里,李有才直接找到尾巴,让他去替自己请假,理由是:去县城相亲,已经出。
随后李有才又去了赌坊,没多久就带了几个人从里面出来,离开了绿水铺,匆匆向南而走。
卓老四感觉头很疼,脸很疼,脖子很疼,肩膀很疼,后背也很疼。
眼睛被蒙住了,嘴里也被什么东西堵着,看不见东西说不出话,只能感觉到自己被扛在一个又宽又厚的巨大肩膀上,一路颠簸着。
他努力地回忆着昏倒前的所有事情,下午听到消息,有人说李有才请假了,说他去了县城相亲,已经走了。
便衣队的人立即认定,李有才是去逛窑子了。
但是卓老四却觉得,这更有可能是李有才想通了,怕了,婉转地给自己递消息,同意贡献出漂亮的村花了;即便不是这样,琴姐的被窝里也终于空出地方来了,无论怎样,都不耽误自己香艳一趟。
傍晚,卓老四推开琴姐家虚掩的大门,刚迈进院子,猛听得而后生风,惊慌中一扭头,粗眉细眼,古铜色脸,一个僵尸一样的货直接一枪托就砸他脑后脖子上了,瞬间漆黑一片,记忆终点。
天色快黑了,山路上晃悠着六个人影。
前头走着一个黑衣人,他身后的人是个垂头丧气破衣脏衫的年轻人,下巴挺大,上身被结结实实反绑着。
后面的人抬脚就踹,一边喝骂:“狗x的,你不挺能跑么?快点,否则就抬你回去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