擀面杖上面满是凸棱的血管与青筋,顶端一颗紫红独眼龟头看起来尤为可怖,肉屌的下方两颗紫黑睾丸沉甸甸地摊在两边,就像一个水袋,面对如此惊世骇俗的的物件,小红护士看得小嘴微张,几乎不能置信。
关键这还是软的时候,这要硬起来…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东西?
小红护士在护理受伤战士时帮忙接小便,处理伤势时赤裸的年轻战士也见过不少,血气方刚的战士在她面前立旗杆的也有,她早就习以为常了,但胡义这么粗长的生殖器对小红护士还是造成了巨大的震撼,再配合他健壮的身体,小红护士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了一种来自雄性的张力,一时间惊讶的眼神里迅多了一丝羞涩。
周晚萍看眼胡义的擀面杖,再望望面色异常的小红,干咳一声后若无其事地问道:“洗完了吗,我好上药了。”
脸色不自然的小红指了指胡义大腿伤口,低声说道:“就剩这处了。”
周晚萍将手术盒放在床头,接过小红手里毛巾说道:“你出去给葵花帮忙吧,这里我来处理。”
小红护士关门出去后,周晚萍轻柔的给他搽洗干净大腿伤口的周围,再仔细擦拭胡义的擀面杖,小心的洗干净龟头上的污垢黏液,所有的地方都擦到了,周晚萍轻轻攥着很仔细的清洗他的棒身,两个手握着胡义的肉棒和蛋蛋,在手里滑来滑去,整个洗的很仔细,搓动阴囊,上下抹擦,把睾丸袋腿根都擦拭了一遍。
可能是清洗中牵拉捏扯的刺激,只见那龟头跳动了几下,已经又勃然向上耸立,在女医生手上本来软塌塌的黝黑擀面杖在慢慢变大变粗,棒身上纵横交错的血管与青筋一一浮凸出现,变得狰狞可怖起来。
周晚萍握紧这条巨棒,芳心一颤,瞟了闭目紧睡的胡义一眼,知道他在假睡,她故意的往马眼上掐了一下。
“啊,疼,你轻点。”胡义终于睁开眼了。
“伤成这样,还不老实。”周晚萍一脸鄙意。
“大姐,如果在你面前没有反应,那是对你美丽的不尊重啊!”胡义只好口花花地掩盖他的尴尬。
“贫嘴!”
在两人的说说笑笑间,周晚萍就给他的几处伤口重新进行了清创,消毒,再包扎上厚厚的绷带。
“问题不大,你安静修养就好了,这几天别下地,有事就喊护士。”处理完伤口的周晚萍站起身来对胡义说道。
“大姐,你是不是帮小弟把面子穿上?”三条腿裸露的胡义一脸窘状地指了指床尾的内裤。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要啥面子?”话虽这样说,周晚萍还是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条被褥给胡义盖上了。
“你这面子都脏成这样了,还好意思穿,看在你是重伤员的份上,我帮你洗了。”周晚萍将胡义的内裤一把就揣进白大褂的兜里,临出门前又过来俯下身子给他整理了一下枕头。
胡义抬了一下头,只觉得一股浓郁成熟少妇的体香扑鼻而来,身体里一阵燥热,看到周晚萍距离他不过三寸,鼻子几乎就要触碰在一起了,胡义情难自禁,伸出右手一把搂住女人螓,把大嘴往那娇艳的红唇凑了过去。
胡义有点霸道的强吻周晚萍,女医生先是一惊,本能的想要躲开,却又害怕突然推开会让他伤势加重,只得闭上眼睛宛转相就,胡义一口吻住她的嘴唇,舌头使劲往她嘴里钻,周晚萍一边用舌头把胡义的舌头往外顶,一边将头转开,试图躲开胡义的大嘴,女人越闪躲,男人越想要。
胡义不顾周晚萍的推拒,强行用舌头撬开贝齿,探入口中,周晚萍小巧的舌头先是躲闪了一下,但是还是被胡义卷住她的丁香小舌,尽情吸吮逗弄,两人的舌头如游蛇般纠缠在一起挑逗、吮吸……
“唔……唔……不……不能……”周晚萍撑持着央求道,迷乱中想用自己的香舌将胡义的舌头顶出嘴外,却被男人深深吸住。
她如触电一般,星眸微闭,全身软绵绵的,几乎站立不住。
胡义欲火已炽,大舌在檀口中不断搅翻,时而两舌交缠、时而舌尖互舐,狂烈的吻着她。
周晚萍被胡义这突如其来的亲吻搞得有点气喘吁吁,而胡义的右手又顺势攀上了女人的胸部用力揉捏着,尽管隔着衣服,但那种饱满柔软的美妙手感,却最令人欲罢不能,周晚萍的鼻子也出充满诱人的呻咛声。
周晚萍好久没有和男人亲热了,心中也是酥酥麻麻的,忽然感到胡义的右手插进了白大褂,撩开她的衣服,将她的左胸抓在了手中,由于她乳房实在太大,男人的一只手根本就无法掌握,乳肉从手指缝中溢凸了出来。
周晚萍鼻子不由得出哼的一声,显然是被捏疼了,一把抓住胡义作恶的右手,嗔怪道:“不许乱摸!”
胡义低声道:“我想你……”
周晚萍在胡义强吻和抚摸之下,其实多少也有点动情了,但是又担心胡义的伤势,何况在病房这里和他生什么,总是觉得有些不符合场合,于是站起身来轻轻说道:“现在不行,等你的伤好了,姐姐再奖励你,乖哦!”
说罢俯身过来,在胡义的脸颊上又亲了一口,才施施然的转身离去。
躺在床上的胡义摸着脸上被女人亲过的地方,闻着手指上残留的温暖与滑腻,满足地出一声叹息闭上了眼睛,温暖就是幸福的感觉啊!
周晚萍一出房门就遇见了刚刚走进卫生队的苏青。
“你怎么来了,这地方乱的快没处下脚了,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总要去你那儿了吧。”
“我是九排的辅导员,过来看看九排的伤员。”苏青刚在团部听说胡义重伤了,她就有些忐忑不安,会议一完了就直奔卫生队而来。
周晚萍点点头:“九排那些人大部分都在隔壁呢。”
“我就是从隔壁过来的。”
苏青犹豫着停了一下又问:“那个……听说胡——义,是重伤,我怎么在隔壁没看到?他怎么样了?”
苏青原想说胡排长,自己觉得不妥,又改称胡义,转念间,这个名字被说得断开了,不过,这反而让她松了一口气,没有注意到周晚萍眼中因此闪过的一丝疑狐。
“他没事,就是几处枪伤,这几天不能走路。”
周晚萍顺手一推身后门:“他在这边,进去看看那个倒霉鬼吧。”
苏青下意识地抬起手指,将一侧秀捋向耳后,将胸前的军装理了一下,才走进了通向里间的门。
这个细微的小动作被周晚萍看在眼里,不禁蹙了一下眉。
难道这个气质高冷的苏青……喜欢他?不可能吧?应该是我忙糊涂了,睡眠不足,直觉都受了影响,看来我确实需要休息,唉——
“周医生,周医生……”
外面有人喊:“又有十几个重伤员到了,有人需要立即手术!”
因周晚萍的到来,独立团的卫生队成了一所临时医院,相对于更远的师部医院,某些附近的友军选择将重伤员直接送到独立团这里来,尤其现在扫荡刚结束,连独立团自己的伤员再加上友军伤员,是这里人满为患的根本原因。
喊了葵花一声走出病房门,便看到正抬过来的十几个担架,周晚萍边走边指着手术室喊:“把急的先抬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