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瞄了一眼自己写的:
岭南盐引十年专营权
皇家药局监理职衔
免除苏氏商行五年赋税
"聘礼太俗气。"她面不改色,"我更喜欢实在的。"
萧临渊突然上前一步,近得能数清她的睫毛:"那这个呢?"他变戏法似的摸出个小玉盒,"西域火珊瑚,可解百毒。"
苏晚刚想接过,他却收了回去:"不过王妃似乎用不上——听说你前日给九弟的灵泉原液,是从洗菜水里兑的?"
"谁说的!"苏晚涨红了脸,"那是经过七十二道工序提纯的"
话没说完,萧临渊已经大笑出声。苏晚这才意识到被诈了,气得抬脚就踹,却被他轻巧躲开。
"苏晚。"他突然正色,"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阳光下,他的眼神认真得可怕,"但有一件事你必须答应我。"
"什么?"
"大婚之前,教会太医院那些人基础外科。"萧临渊压低声音,"皇上时日无多了。"
苏晚心头一震。难怪皇帝急着要灵泉,难怪突然允了盐铁专营
"成交。"她伸出小指,"不过得加个条件——婚后我继续经营商行,你不能干涉。"
萧临渊勾住她的手指,突然用力将她拉入怀中:"王妃怕是忘了,"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垂,"你的嫁妆单子上,可是把苏氏商行都写进去了。"
苏晚正要反驳,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个浑身是血的驿卒滚落马背:"八百里加急!北狄残部勾结西南土司造反,已经连破三城!"
萧临渊神色骤变:"领军的是谁?"
"是、是个女子"驿卒艰难地抬头,"自称苏如月"
满院哗然。苏晚手中的玉盒"啪"地掉在地上,火珊瑚滚落尘土。
"不可能!"她失声叫道,"我亲眼看见她掉进天坑"
萧临渊捡起珊瑚,轻轻擦去灰尘:"你确定掉下去的是她吗?"
苏晚如遭雷击。是啊,他们只看到衣服和头,那具被水流卷走的"尸体"甚至没流血
"传令!"萧临渊的声音如金铁交鸣,"三军集结,即刻开拔!"
"我也去。"苏晚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灵泉对灵泉,这是宿命。"
萧临渊深深看了她一眼,突然解下腰间玉佩系在她手腕上:"以此为信,三日后我会派人来接你。"他压低声音,"趁这段时间,把该安排的都安排好。"
当夜,苏晚在书房熬了个通宵。天亮时分,她将三封信交给心腹丫鬟:
"红的送到九皇子府上,蓝的交给周掌柜,绿的"她顿了顿,"等我们出后,贴在城门告示栏。"
丫鬟刚退下,小满就抱着枕头溜了进来:"阿姐,我梦见如月姐姐了。"孩子声音颤,"她她变成了怪物"
苏晚心头一紧,搂住弟弟轻声安慰。晨光透过窗纱,照在案头的地图上——那里用朱砂圈出了西南最险要的"鬼见愁"峡谷,正是军报中叛军盘踞之地。
"小满,记住。"她突然严肃起来,"如果阿姐这次回不来,你就跟着白芷师叔,永远不要显露灵泉的能力。"
孩子似懂非懂地点头,小手却紧紧攥着她的衣角:"靖王哥哥说,他会保护阿姐的。"
苏晚苦笑。她担心的从来不是战场上的明枪暗箭,而是那个本该死去却卷土重来的"妹妹"
三日后,当靖王府的马车停在侯府门前时,苏晚已经换上了特制的轻甲。甲胄内层缝了十二个暗袋,装满了各种药粉和灵泉结晶。
"王妃请上车。"侍卫恭敬地掀开车帘。
苏晚刚要迈步,突然听见街角传来骚动。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冲破人群,直扑马车!
"大小姐!老奴终于找到您了!"乞丐跪地痛哭,"侯爷侯爷他还活着!"
苏晚浑身血液瞬间凝固。她认出来了,这是父亲当年的贴身长随苏忠,十年前就告老还乡了。
"你说什么?!"
"老奴在西南贩茶时,被叛被那些人抓去挖矿。"苏忠哆哆嗦嗦地从怀中掏出一块布条,"在矿洞最底层老奴看见了侯爷!"
布条上歪歪扭扭写着几个血字:
【灵泉为饵勿来父】
苏晚双手抖,眼前浮现出父亲教她认药材的温柔面容。那个会把她扛在肩头看花灯的父亲,那个临别塞给她虎符的父亲
"备马!"她厉声喝道,"我要先行一步!"
侍卫们慌忙阻拦:"王妃不可!殿下吩咐"
"让开!"苏晚掌心蓝光乍现,侍卫们被无形的力量推开。她夺过一匹战马,正要扬鞭,身后突然传来破空之声——
一支麻醉箭精准地射中她的后颈。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她看到九皇子收起弩弓,无奈地摇头:"靖王兄果然料事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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