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85:【很容易被袭击。】
陈琅:【我知道的。】他根本没打算进城。
陈琅赶车赶得越来越快,一路生风的进入到山谷之中,身后的那些流民渐渐不敢再追了,停在山谷入口往里面张望,似乎是在忌惮害怕着什么。
但陈琅却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畅通无阻的进入山谷之中驾着马车一路疾行,然后。。。。。。然后他就翻车了。
他直直栽进了别人在路上挖的陷阱里面,连人带车。
陈琅躺在坑儿里阵阵的头晕眼花,在失去意识之前隐隐约约听到几个交谈声:“啧,是个穷酸书生,身上没两个钱。”
“那要不扔在这埋了吧,除了辆破马车,身上都没有值钱的东西。”
“马可以带走,人扔在这儿就行了,反正晚上有狼,第二天骨头渣都不剩了。”
“等等,这小公子。。。。。。好像生得不错?”
一只手在他脸上抹来抹去,陈琅想对他大喊“拿开你臭哄哄的脏手”!但是说出口就是嘤嘤嘤几声撒娇似的叫声,跟个步履蹒跚要奶喝的小猫崽似的。
“嚯,还真有张好脸,那要不,咱把他带回去给二当家?”
其中一人猥琐的笑笑:“可以,这主意儿不错,说不定能让二当家赏脸,下次给弟兄们多分点儿金银啥的,再不济赏点儿酒喝也行啊。”
“我看行。”
下一刻陈琅就被人拎起来,粗暴的甩到肩膀上,一颠一颠的上了山。
他眼前发黑,只听到背着他的这人猛一下回头:“谁!”然后整个人意识一沉。
昏迷没多久他就醒了,感觉自己似乎被捆起来扔进了柴房里,身下是一叠发霉的稻草。这柴房里有个关起来的小窗,外面透进来几丝光线,但现在时间应该是深夜,有阵阵肆无忌惮的喝酒吵闹声,像是很多很多的男人聚集在一起一边吹牛逼一边大声嚷嚷,吵得人头疼欲裂。
他猜这里应该是个土匪窝子。
陈琅挣动了一下身后的绳索,但是绑得太紧了,将他的腕口磨得通红也没能把绳子解开。于是他放弃挣扎,转而端详起了这地方。
一个很狭窄的土屋,屋里很黑,看不清周围什么情况,身后有一捆柴,他一动那柴堆就嘎吱嘎吱的响。
这儿离聚会的堂屋应该有一段距离,但是那些人的闹声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他甚至可以听得清楚这些人到底在说什么。
他们嘲笑官府兵马的愚蠢,蔑视无家可归的流民,专门盯紧了过往之人身上的财物,男的全给杀了,女的就掳回寨子里,有牲畜都一并带走,路上全是他们布下的陷阱,没人能完整的走出这座山。这些人有时候甚至会拿那些无辜人的性命杀来取乐,还肆情玩弄那些掳回来的女子,哪个贞烈,哪个顺从,无非是腰上绑着裤腰带仍止不住上脑的精虫,言语间狎旎粗鄙实在是不堪入耳,听到陈琅耳朵里就是一连串寻祖问宗哔哔哔的和谐音。
陈琅:【。。。什么职业猎妈人?这些人长了嘴就是用来喷粪的吗?】
8485:【不,也可能是拿来放屁的。】
陈琅:【晚上回家他们就用这张臭嘴去亲自己放屁的地方吧。】
【不,】8485目光慈爱,【他们哪里有。】
陈琅还反应了一会儿,冲8485比出大拇指,【你是这个。】
8485矜持点头:【谢谢夸奖。】
没等一人一统的心灵沟通完成,柴房大门忽然被一把踹开,一个高大男人带着酒气走进来,他身后一个瘦猴儿似的男人指着陈琅殷勤道:“二当家的,就是他!”
*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