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扇在苏青胯间的阴阜上,狰狞威胁道:“给我张开点,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这浓毛骚逼给戳烂了,嗯?”
苏青羞愤地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不再挣扎了,顺从地张开了两条大腿,肥美的的阴户朝天大张着,她的私处完全展露开来,苏青丰满白嫩的大阴唇自然地向两侧分开,中间粉红的小阴唇合成了一条线,中年女人伸手一分,苏青那两片柔嫩的唇瓣便向两侧绽开,像是一朵盛开的兰花,而沿着这朵盛开的花瓣溯源而上,一颗鲜红的小肉芽在层层包裹中探出了头,如花蕊一样娇艳欲滴,那是苏青娇嫩的阴蒂。
中年女人似乎是找准了目标,只见她的手指熟练地分开了苏青已然张开的大阴唇,向后侧边推开,小阴唇内褶皱着的嫩肉便展露开来,中年女人用两根手指捏压那娇嫩的阴蒂,待其阴蒂微微顶起些许后,再用大拇指和食指掐住,按压、揉搓、挤捏,玩弄了好一会。
“啊!”苏青呻吟了一声,那红润的阴道口立刻渗出一股清澈的淫液,中年女人便伸出两根肥手指插入那淌水的阴道里去了,在腔道内侧娇嫩的肉壁上不停地搅动抠挖抽插,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这种搅动抠挖抽插直接让苏青的呻吟声变成了浪叫,她感到一股无法形容的空虚感从私处侵袭而来,不由的心跳加、双颊赤红,呼吸也是越来越短促,这种感觉是她从未体会过的。
苏青又惊又疑地探头向胯下望去,却只见得中年女人的手指在自己私处忙忙碌碌,羞得又将头抬起闭上眼。
“你……你是在做什么啊!”苏青无法理解自己下身的异变,而这股莫名其妙的感觉却在疯狂地扰乱她的心神。
中年女人笑道:“哈哈哈,骚婊子,老娘来让你骚个够。”说罢中年女人停止了抠弄,用沾满淫水的手捻起她阴唇间一颗肉肉的东西一捏。
“噢!”苏青惊声一啼,就这一个不起眼的小动作让她整个臀部都不自觉的向上弹了一下。
原来她捏中的是勃起的阴蒂,娇嫩的花蕊已经从小阴唇中探出了头,被中年女人信手捏住。
中年女人一改之前轻柔的抚摸,开始掐、挤、拧姑娘通红的阴蒂,下手也越来越重,每次按压都搞得苏青洁白的臀肉一抖一颤的,若隐若现的阴道口也跟着一张一合,吞吐着淫水。
“啊……好疼!”再看苏青已是梨花带雨,她感到自己下身像是被有规律地电击一样,痛苦的悸动中竟传来别样的舒畅感,将原本的空虚填上了些许。
中年女人淫笑着用手指拎起鲜红的阴蒂,将她柔嫩的下端暴露出来,另一只手紧随其后,在她尿道口的位置,朝着阴蒂上用力一弹。
“啊!!!”这恐怖的一弹指,让苏青被绑紧的整个身体似乎有些晃动。
随着苏青一声的浪叫,刹那间将头向后仰去,香汗混着眼泪扬到了半空中,她感到下身一紧,一股热流涌出,亮晶晶的粘液从她的阴道口缓缓流出,沿着洁白的臀肉一滴滴流到了地上。
中年女人又深深地将两根指插入苏青阴道中抽插,旋转抠挖一会儿后拔了出来,手上已然是沾满淫液,她狞笑着把这黏糊糊的手指伸向苏青的脸旁:“臭婊子,闻闻,你真骚啊!”
苏青羞愧地偏过了头,她感觉下身就那短暂瞬间的极乐过后又是一阵高过一阵的空虚,这种若有所失的寂寥感更是胜过刚才百倍。
中年女人一边用食指轻轻地抠弄她突突跳动的阴蒂,一边用最粗的大拇指绕着粉嫩的阴道口不停旋转,时而在她淌着淫液的阴道口处驻足钻探,却不继续深入。
这样的浅尝则指肯定是无法满足苏青骚痒的下体空虚,她心里止不住地渴求着,渴求被填满,正在这个时候,中年女人突然拿出那个了菱角。
“是不是很想要啊?是不是现在很想挨操啊?哈哈,老娘的手法还可以吧!来试试这个好玩意…。。”
“嗷……”随着苏青的惨叫和“滋溜”一声,她清晰地感觉到那个中间鼓两头曲尖如刺的菱角被顺向推进了她的身体,没入了她那温腻湿滑的阴道中,被紧紧裹在促狭的下体那处腔道内。
苏青的身子本能猛然收紧,虽然之前的中年女人玩弄已经使得她淫水横流,但这样粗暴的插入还是让她感到一阵刺痛。
中年女人满意地直起腰,并不甩去两手沾满的水汁,反而来到苏青头侧,弯下腰在那她片凌乱的齐颈短里把手搓干:“贱货,让你骚个够,等老贼回来操你的时候,你俩一起哭吧,最好当场扎透那个杀千刀老贼的鸡巴,让他一辈子都漏水,咯咯咯…想偷吃…看老娘怎么收拾你这个老东西…。。哈哈……。”
中年女人将她脚上的绳子又绑上后,舒畅地大笑着离开了,一步步爬上梯子,消失在上方的出口外,然后木梯被吱吱嘎嘎地抽了上去,咣当一声,地窖瞬间又陷入漆黑。
双手被捆在身后,双脚又被捆得紧紧,苏青无法提起膝盖下的那件内裤,何况身体里还竖放着一个两头尖锐的菱角,她一动下体就感到很涨痛,所以她只能继续蜷缩在墙角,在没有一丝光的黑暗中,呼吸着耻辱的浓重味道啜泣。
生路彻底没有了,就是被老刘强奸后也活不了,渡过了茫然期的她渐渐恢复了冷静。
应该选择死去,尽管被捆缚导致这很难,也应该努力死去,不值得再苟且地活着。
……
下午的阳光半高不低,某处偏僻角落,一个黑衣人被另一个阴郁黑衣人卡住了脖子,按在墙上,胸口挨了一拳又一拳,一次次出沉重的闷响,一直到身躯僵硬,才被松了手,软绵绵滑倒在墙根下。
这个阴郁黑衣人捏了捏拳头,合上衣襟挡住腰间的枪,压了压帽檐,转身往巷外走,他正是宽眉细眼一脸阴郁的胡义。
地上死去的家伙是侦缉队的,从他口中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如果李有才当初没有进城,那么现在荣升侦缉队副队长的人应该是老刘,因为他给赵大队塞的钱最多,多得谁都比不起,大家都认为副队长人选已经定局了,结果被前田大尉一句话变成了空降的李有才。
有枣没枣打三杆子,本着这个想法,在对姓赵的动手前胡义要顺便查查这条支线。
口供说这老刘曾经是个贼,并且有个贼媳妇,金盆洗手后进了侦缉队,一直混到现在,平日老实巴交妻管炎,无门无派在侦缉队里是个老好人。
三拐两绕,凭着口供和怀里的地图,胡义很快来到一片居住区,刚刚拐弯便止步急停,险些迎面撞上一个刚要走出巷子的中年女人。
“哎呦,你可吓死我了。”中年女人挎着个篮子似乎是要出去买菜,下身是普通布裤,上身穿着显眼绸衫,拍着肥硕胸脯大呼小叫的。
胡义冷着脸面毫无表情,一句话不说,横跨一步闪开,继续大步朝巷里走去。
找到地头,一看院门挂锁,于是四下看看直接攀越墙头,落进小院后顺手扯出枪,撬窗入室,放缓了脚步慢慢转,普通的房间普通的家,没有任何现。
重新走向窗边正准备离开,窗户旁的墙上挂着一块方形披肩,白色,在胡义经过时,被溜进窗口的一阵微风掀动,轻柔扫过了古铜色的面庞,让胡义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这种味道……很冷。
这种味道……似曾相识。
她也有一块方形的白色披肩,他记得很清楚。
……
当他搜索到院子的杂物仓库里,看到了一架摆在墙角的木梯;当他推开了一个没有多少灰尘的大木箱子,地上露出了一块方形的铁皮包木盖板;当他抽开了铁栓拽起拉环,一个黑黝黝的窖口出现在细狭眼底。
地窖有点深,看不清下面的情况,木梯被顺放下去,角度不能摆放得太大,刚刚搭着入口边,胡义开始一级一级的攀着走了下去。
正下攀在木梯的半空中,木梯底部突然被一股力量横蹬滑开,顶部的摆搭位置瞬间疾沉,失去了角度失去了稳定,一手持枪一手攀附的胡义无法再保持平衡重心,坠落。
“噗通”一下后背沉重触底,溅起浮尘一片。
震荡导致的恍惚中,睁眼看去,上方高处的出口外正在闪过一个中年女人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