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夫人点点头:「你说得是,但还得看圣上的心意。」
伴君如伴虎,作为臣子最难的就是看不透圣心。
岑夫人道:「明日我会提醒下老太太,你回去歇着吧,明儿还得早起。」
岑晏遂告辞。
入秋後,天黑的越来越早,亮的越来越晚。
卯时时分,伸手不见五指,吴钩将油灯点好,门前也挂了灯笼。
岑晏起来後,在院内稍许练了会剑,又清洗後方才坐下吃饭。
等出门时,曙光初照,天刚破晓。
他骑着马行到安仁街时,忽见一随从上来。
吴钩连忙拦住。
那随从道:「小的有封信要交给大人……大人一看便知是谁写的。」
如此说来,是与他相熟的人?岑晏道:「拿来。」
信打开,落入眼帘的是一手娟秀的字,约他休沐日辰时在浮池边那棵梅树下见面。
岑晏看出来,此信出自徐元淑之手,而浮池是他们初见时,他帮她一起找猫,最後没有找到,她在湖边向他倾述的地方——当年梅花开满枝头,而今却不知那颗梅树还在不在。
不过她既提到,应该还在。
他忽然想起沈棠的话。
「也许她以为你有苦衷。」
看来徐元淑是有点傻,但他不会为此就去见她,还是在太子病重这个当口。
岑晏将信还给随从,说道:「不管你的主子是谁,我都没兴趣赴约。」
随从一躬身,快步离开。
那封信又回到了徐元淑手里。
「什麽,他没认出来?」
寒烟低声道:「岑二公子是这个意思,姑娘,您就别再执着了。」
「不可能,」徐元淑手指微颤,「他定然认得!」他指点过她的书法,怎麽可能不认得?她还提到浮池梅树,他怎麽可能不知道是她写的信?
他故意这麽说,想要让她死心!
徐元淑将信揉成一团道:「看来我必须找机会出去一趟了。」
寒烟急道:「您可不能去察院找二公子啊。」
「谁说我要去察院了?我要去见他的未婚妻沈棠。」岑晏她见不到,去岑家也不便,可见沈棠一点不难。<="<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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