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刀,有剑,有弓,还有枪。
沈棠问:「这些你都会?」
「嗯,不过最近几年练得比较少。」人的精力有限,他一心参加科举,自然会影响练武。
如果跟岑晏很熟的话,她可能这会就让岑晏耍一下大刀给她看了,接着再舞个剑,然後再抽个鞭……嗯,感觉像卖艺的,他愿意表演才怪!
沈棠收回思绪:「还是字画合适我,这些兵器我一看就拿不动。」
不管刀剑枪鞭都挺长的,而且很锋利很重的样子,她站在这屋里有种莫名的冷飕飕。
岑晏也觉得不合适。
「那走吧。」
二人沿着青石路回去。
冬日里艳丽的南天烛到了春天又变成了深绿色,一丛丛生得十分茂密。
沈棠提起被子的事:「怎麽讲要两床被子呢?」
「就说你怕冷。」反正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跟沈棠盖一条被子。
今晚上他决不能再失眠。
「这种天气说怕冷还是有点奇怪。」
「那你说找什麽藉口?」这方面他确实不太擅长。
沈棠想一想道:「就说榻上用吧,白天偶尔会在榻上休息,等晚上丫鬟们都走了,我们就把被子拿到床上,这样一年四季要两床的藉口都找到了。」
他听完,只记得「我们」两个字。
太平常的字了,可此时从她口里这样说出来,竟意外的动听。
他喉结滚动了下:「好。」
回去的途中,沈棠感觉他的手好像握得特别紧。
此时也到午时了。
每个院都有自己的厨房。
沈棠正跟岑晏坐下时,却见德兴堂跟宁安堂同时派丫鬟来了,送的东西一模一样——两碗补汤。
两位长辈关心的话也是一样,都是「注意身体,来日方长」的意思。
原来她们都觉得岑晏昨晚纵欲过度。
沈棠忍不住笑。
岑晏看了「罪魁祸首」一眼:「你以後还是少说梦话。」
之前被他质问的时候,她有点心虚,都没问到底说了什麽,此时忍不住有些好奇,说道:「我自然会注意,不过,我只是说了一个名字吗?如果是名字,你也不至於……到底说了什麽?」
并不是多露骨的话,但因为太平常,才会让他睡不着。
好似沈棠与那个人在一起很久了,才会如此自然地让他盖被子。
岑晏淡淡道:「我没听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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