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韫砚失落的收回手。
他默默地吃了起来,眼睛却像是溅进了红油。
又酸又涩,让人睁不开眼。
大抵是心境不同,他再也吃不到当初的味道。
曾经隔段时间就要来吃的,现在却难以下咽。
顾韫砚看着桌子上的菜品,毫无食欲,他更像是机械的品尝过去的回忆。
吃到一半,他就再吃不下。
只能结账离开。
回到家,他像是一个醉汉踉跄几步跌在沙发上。
抬眼看着熟悉的地方,到处都残留着江念槐的影子,却找不出她的人来。
回忆化作一把锋利的刀,把人扎了一下又一下。
顾韫砚想要忘却这磨人的痛苦,却不知该如何下手。
最后,他想到了酒精。
酒精既能麻痹人的大脑,也能替人消愁。
他去酒柜拿出珍藏的好酒,有几瓶还是当初买房时和江念槐一起买的。
那时候他们说,等有了宝宝一起庆祝的时候再喝。
现在,他们不会有宝宝,也不能一起喝了。
酒,也成了他消愁的工具。
顾韫砚直接将瓶口打开,一瓶接一瓶的灌进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