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启于是起?身?跟着去了皇帝那边,因为宴会?的原因,皇帝坐的地方?虽然也算是一处高台,但到?底和上朝的龙椅那边不太一样。
而且在场的人,除了江启等?一众官员以及外?邦使臣之外?,后宫的妃子也都在场。
皇后此时就?正坐在皇帝的身?边,另一侧,还有一个比较受宠的妃子。
江启行礼:“皇上。”
皇帝连连招手,不让江启行礼,他现在心里火急火燎的,无比的担忧,不得不说,古往今来,只要是身?居高位的皇帝,在这种国?家大?事上,几乎都很难不在乎颜面,更何?况皇帝本身?自己?在这方?面就?尤其的注重。
江启上前,皇帝连连问道:“江卿,台上陈家那小将能赢吗?”
江启早就?看了好?些?时候了,对?于台上两个人的实力自然心知肚明,他轻轻摇头,说道:“真要是论实力,陈国?的那个壮汉应该是比陈将军要厉害一些?,但是这比试之间,实力也不仅仅是从武力的强盛就?能轻易下定论。”
看皇帝并不想听分析的样子,江启长话短说,“陈将军的战斗意识,观察力很强,就?算是在武力比不过的情况下,他也极有可能翻盘获胜。”
听到?这个,皇帝没什么可开心的,自己?家的将领比不过陈国?的人,他难道还要高兴自己?的臣子要是努力的话,能在必输的情况下活得胜利?
身?为皇帝,他要的不是这样的惊险,他要的是自己?这边的人最好?是碾压式的得胜。
至于其他的,一切的理由,那都不过是借口,他并不想听。
他急切的问道:“那如果是江卿你呢?你和台上这个陈国?的人相比,能轻易打败对?方?吗?”
他先前让江启和其他人比过,但皇帝自身?并不是习武的人,分辨不出太多,对?于他来说,直白的问输赢是最简单也最正确的方?法。
江启点点头:“轻而易举。”
虽然说出来有些?不太好?,但他这种开挂的确是降维打击。
听到?江启明确的答复之后,皇帝彻底松了口气,整个人重新淡定起?来,感叹道:“能得江卿,朕夫复何?求啊。”
他令张公公再?去搬了把椅子过来,让江启在边上陪着他一起?看。
皇后等?他们说完了,才?忍不住问道:“江大?人也习武?”虽然是后宫女子,但后宫前朝历来就?拉扯颇深,皇后也是知道江启的,但看着这么单薄的少年,竟然能轻易安抚下暴躁的君王,明言能打败台上的人,皇后还是比较震惊的。
皇帝哈哈大?笑起?来,颇有几分炫耀的说道:“你别?看他年纪笑,在习武上面却能让人大?吃一惊。”他先前没把这件事传出去,为的不就?是此刻。
今天下去,应该就?瞒不住了,皇帝略微有点失落,但也有一种自己?身?边有能人,这种厉害的人物只忠于自己?的那种满足感。
台上,陈韦平和赫巴鲁已经坚持太久了,陈韦平确实不是一般人物,赫巴鲁实力强于他,但就?是弄不掉他,还在他手上吃了大?亏。
当躺在地上,浑身?无力,大?口喘着气的时候,陈韦平蓦然想起?那天在小巷子里遇到?过的那两人,那个矮个子一点的人轻易就?能将他打败,要是对?方?在现场的话,应该也能把这陈国?的人都通通收拾一顿吧。
只不过他一直找不见对?方?的踪迹,也不知道对?方?是何?方?神圣。
被人抬着下台的时候,他恍惚看到?江启的身?影走了上去,嗯?
陈韦平挣扎着下地,神情不可思议的向着江启看了过去,这怎么还就?让江启上台了呢?先前皇帝出言让江启成为对?战的五个人之一,他就?想着是皇帝不太重视陈国?,所以才?随机找了人。
他知道以前江启在书院的时候,就?每天早上都会?锻炼,或许这么久以来,也学了一些?武。
但这并不意味着江启真的能上台和陈国?人打,尤其是和那个赫巴鲁对?打,不是他太自大?,实在是陈韦平知道,那个赫巴鲁能够打败他,是真的非常厉害,不是一般人就?能够直接上的。
陈韦平内心有些?焦急,但人选这些?早就?已经定下,不是他能轻易更改的,他现在只能祈祷,这么多年下来,江启的身?体已经调养好?了,等?下受伤不要太严重,这是在寿宴之上,双方?对?打也只是比试,不是真的会?伤及人命。
听说江启的医术比较好?,要是受伤了之后,江启应该自己?就?能够把自己?看好?吧。
怀揣着这种心情,当看到?没多久赫巴鲁就?败下阵来的时候,陈韦平的心情是极为迷茫的。
这是赢了?
他看着台上双眼含笑的人,只觉得不可思议极了,突然,一道灵光闪现,他一下就?想起?当初在小巷子里人,当时他还觉得那人的眼睛看着有些?熟悉,现在想来,不就?是和当年的江启一样。江启当年在他心中给他留下的印象非常的深刻,难怪过了这么久,他还是没有忘记。
现下想来,那矮个子,那瘦弱的身?板,并不是人家本身?长得矮小,而是因为人家的年纪还小,所以才?会?看着是那样。
只怪他一直被江启的年龄所蒙蔽,不敢相信能够轻易打败他的人年纪只有十四岁,所以才?犯了灯下黑的毛病。
明明他之后就?知道了周鸿成向江启的堂姐强行提亲的事,可惜只往江启那两个进?入了禁军的哥哥身?上猜了一圈,就?自觉的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