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萤担心的问道:“刚才?宴会上甚是凶险,不知江大人可还好?,这是我家里?的金疮药,效果很好?,大人或许可以?试试。”
江启看着送到自己面前的小药瓶,说道:“我没有受伤。”
“那就太好?了。”姜萤一?贯清冷的脸上浮现出大大的笑容来,连眼睛里?都?满是笑意,其中更蕴藏着热烈的情意。
姜萤心里?清楚,要和?她竞争的人太多?了,她也没有资格矜持太多?,其他的姑娘也都?能看出对江启的喜欢,江启太过优秀,对美色似乎也没有太过看重,所以?她不能指望只剩脸的自己光是出现在江启面前,然?后就等着对方来追求自己。
因此她干脆明晃晃的表达出了自己对江启的爱意,希望凭着这个?在江启的心中留下印象,或许能让江启选择自己。
她也不确定,但总归都?要试试。
还别说,她气?质清冷,但实际上身体看着弱不胜衣,脸也是清纯温柔的长相,笑起来很合适,不会破坏美感。
不过既然?江启没事,她自然?也不好?强行让人把药收下了,她把手收了回来。
而后又继续和?江启说了会儿话?才?主动离开。
离开之后的姜萤心情非常好?,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丝丝甜蜜的笑意,对她来说,江启没有抗拒和?自己的交流,就说明她还是有一?定机会的。
江启也确实不讨厌姜萤,毕竟她长得实在美貌,还是那种他喜欢的类型,当然?,这是指长相,性格也不差,心动还谈不上,只是若是一?定要娶妻的话?,那选一?个?喜欢自己的人,或许会更好?。
二皇子那边,因是于性命无忧,所以倒是没有引起皇帝多大的重视,只不?过好歹这个儿子也是想给自己?挡着,在没有查清楚这刺杀一事是否和贺茂徳、二皇子相关,哪怕是为了明面上不?惹人非议,皇帝也是对二皇子好了许多。
但是这点好和二皇子他们先前的算计一点也不?符合。
二皇子躺在床上,伺候的丫鬟端来了熬好的药,扶着他起身喝药,稍一动弹,二皇子胸口处便有种撕心裂肺的疼,这是因着江启踹他的那一脚。
好不?容易喝完药,被人扶着躺下之?后,二皇子便松了一口气,随机又?是恼恨不?堪。
“都是那个江启。”他愤怒的说道:“这么些年来,一直就?和我?们作对,这次还害得本皇子受了这么重的伤,偏偏父皇也是个不?辨是非的,竟然一点也不?怪罪于他。”
“真不?知道,我?们到底谁才是父皇的儿子。”
二皇子也清楚,皇帝做的并?没有什么不?对,江启只是在尽自己?的职责,那件事本身就?是一个意外,但是受伤的是他,加上皇帝对江启那般好,他着实也是眼热很久了。
他们几个皇子小心翼翼的在皇帝的手?下讨日子,偏偏有一个人皇帝待他跟待亲儿子似得,不?,他们这些亲儿子才没有人家?重要呢,想想二皇子心中就?忍不?住嫉妒。
“好了。”贺茂徳开口道:“这些话还是少出?口。”他对二皇子的想法都清楚,先前他也怀疑过江启的身份,去调查之?后才发现,这确实不?是皇帝的什么沧海遗珠。
嘴上说的阻止,实际上贺茂徳也对江启很得牙痒痒。
要不?是江启的话,他们今天的计划就?成功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二皇子闹了个大笑话,没能耐还跑出?来碍事。
谁能想到江启的武艺能高到这种程度啊。
经此一役,秋狝是继续不?下去了,当?初的刺杀可还包括了一些逆贼的叛乱,把外面的士兵给拖住了,否则里面的刺客也不?能坚持那么久。
等叛乱平复下来,皇帝查了一番,线索到了大皇子那边,暂时?没查到贺茂徳的身上,但队伍也决定要班师回朝了。
回到京城之?后,大皇子一党自然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连连向皇上请罪表忠心,说事情绝非是自己?干的:“父皇都已经让儿臣监国,意属儿臣为太子,儿臣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干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
贺茂徳闻言道:“这太子之?位皇上可还没定下,大皇子想要趁这个机会,直接一步到位,也不?是没那个可能。”
大皇子反刺道:“我?看是贺大人你和二弟想要借着这个机会直接把我?废了,然后太子之?位就?轮到你们了吧。”
事情是不?是自己?干的,大皇子自己?还能不?清楚吗?
围场那边事情发生之?后,就?有人把消息提前传回来了,他也问过杨烨,这事也不?是杨烨干的。
既然如此,到底是谁,大皇子心里也有数。
但他有数也没用,没有证据,而且还得要皇上相信他才行。
他对着皇帝拜着,“还请父皇明察秋毫,还孩儿一个清白。”
事情还没有查清楚,皇帝并?没有直接给两个皇子定罪,先前的刺客还留有活口在,现在已经被关进锦衣卫的诏狱里审问。
这件事还没出?结果?,皇帝便又?病了。
于此同时?,宫中开始流传一个传言,大皇子和皇帝相克,当?初皇上让大皇子监国,出?行的路上就?生病了,结果?皇帝生病的时?候,大皇子的王妃刚好怀上,皇帝最?严重的时?候,大皇子给侧妃生的孩子办满月宴,这回也是,大皇子再次手?握大权,结果?皇上就?又?是遇刺,又?是生病。
除了这两次,还有以往这么多年来两者相克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