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兰舒猝不及防间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
刚刚挨过巴掌的地方透着股微妙的肿意,细微的疼痛感混着奇痒难耐的酥麻,简直就是新时代的酷刑。
而眼下,身后人又给这个酷刑加了新的砝码。
那地方被人用滚烫的唇舌狠狠吻过,带来的微妙疼痛和麻痒简直能淹没Omega的理智。
兰舒瞬间便软了腰身,按着单向透明的落地窗不住地想往前躲,最终整个上半身都牢牢地贴在了墙上,却还是抵挡不住那般酷刑。
可怜的美人只能绷紧浑身的肌肉,徒劳地挣扎道:“不要……不要再……你这个……呜——!”
往日两人都是面对面,眼下倒是头一遭,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白腻的Omega绷紧到了极致,却完全抵挡不住Alpha的动作,甚至被前后挤压,宛如一捧面团一样无处遁逃,无比可怜。
兰舒摇摇欲坠间,却被人像掐着一只奶猫一样,掐着后颈牢牢地按在落地窗上,连跪倒在地都做不到。
后颈本就是Omega最不能触碰的地方之一,如此多重刺激下,几乎能把人折磨疯。
而更让兰舒崩溃的是,他的上半身隔着光滑的丝料压在更加光滑的玻璃上,被迫看着单透落地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那种感觉就好似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中一样。
怎么连这种地方也被人养成了这种样子……
大美人泣不成声间,在心底把龙乾骂了个狗血喷头。
然而就这么过去了没多久,突然间,一股微妙的,难以言喻的感觉猛地在Omega脑海中炸开,激得兰舒骤然回神,瞳孔不住的收缩:“等等、龙乾——!”
他对突然传来的诡异感觉没有任何记忆,对未知的恐惧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然而龙乾却完全不顾他的挣扎,反而死死箍住他的腰,手臂上青筋暴起,像是铁钳一样把人攥在原地。
“——!”
兰舒茫然地睁大眼睛,大脑刹那间一片空白。
世界在这一刻失去了声音,万籁俱寂中,只剩下浓郁的桃子香味在空气中弥漫。
身后人好整以暇地起身,掐着他的下巴,低头和他接了个极其霸道的吻。
不久前还凶相毕露的大美人,眼下终于乖巧下来,软绵绵地张着嘴唇,任由男人用舌头□□着他的口腔。
“如何?”龙乾抵着兰舒的鼻尖,低声笑道,“这下子服了没有,嗯?”
那笑声像是细小的电流般在兰舒耳畔炸开,听得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又淌下一股难言的悸动。
……服你个头,你个恶劣的小王八蛋。
Omega在心底破口大骂,面上却没敢出声,红着眼角缩在丈夫怀中,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龙乾却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见状笑得更灿烂了。
他不在乎兰舒心底在想什么,只在乎对方面上的乖巧与顺从。
或者说,正是这种心下不情愿,面上却不得不屈从的样子,才让他爽到天灵盖,恨不得把人欺负到晕过去。
有了前车之鉴,这一次果然变得无比顺利起来。
兰舒就像是一只被驯服的豹猫,翘着腰被人按在玻璃上,收不回去舌尖湿漉漉地黏在玻璃上,在上面洇出了一片暧昧的水痕。
然而,就这么过去了二十分钟,正当七荤八素的大美人忍不住抬起腰身时,身后人却突然停下动作。
被人搂着腰突然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时,兰舒整个人都透着股说不出的茫然无措。
龙乾好整以暇地凑上来吻了吻他的舌尖,然后抛出了一句极其不要脸的话:“哥哥自己来。”
“……!?”
兰舒反应了三秒才意识到这个王八蛋在说什么,当即瞪圆了眼看向他。
这下子不像娇纵的小猫了,更像是凶巴巴的大猫。
龙乾说完那句话便往身后的沙发上一靠,似笑非笑地欣赏着他的局促。
兰舒无比想再给他一巴掌,但经过方才的遭遇,他又清楚的意识到,在发情期这个巨大的不利因素下,自己恐怕不是这个Alpha的对手。
想到这里,识时务的Omega愤愤地咬紧牙关,不情不愿地掀起睡袍下摆,好似要把龙乾弄死一样,恶狠狠地沉下了腰身。
等他的发情期结束……
兰舒一边淌着泪,一边用昏昏沉沉的大脑想到。
……到时候一定要让这小子好看!
挂着泪痕的美人毫无章法地晃动着腰身,一副消极怠工的样子,连神色都是冷的。
但他越是这样,龙乾反而越想极尽可能的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