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月中,比这更香艳淋漓的事情他们之间不是没有做过,但和眼前人溺爱般的动作相比,一切都显得无足轻重起来。
一瞬间,醋意如滚烫的铁水般灌满龙乾的心脏,他死死地拽着兰舒的衣襟,半晌垂下眼睛轻声道:“……哪边都可以吗,哥哥?”
兰舒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难道要告诉他……之前的你其实更喜欢左边?
见兰舒不说话,一副默许的样子,龙乾忍不住得寸进尺起来:“头有点痛……哥哥可以喂我吗?”
兰舒平静地看了他三秒,竟当真托着他的后脑沉了沉身,把那处白皙微凉的肌肤轻轻贴在了怀中人的脸上。
他这个动作娴熟得像是做过一万遍,龙乾蓦然间闭上了眼,掩盖住眼底近乎疯狂的偏执,张嘴便吻了上去。
“……!”
兰舒几不可见地颤了一下,咬着下唇想要维持理智,可不到半分钟,他便在那人的口舌间软了腰身。
倒不是对方的攻势有多强,恰恰相反,那动作实在是太温柔了,温柔到兰舒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一股难言的羞耻。
其实在龙乾刚刚苏醒时,兰舒心头只有心疼和惊喜,并没有太多的想法。
在他眼中,无论是哪个阶段的龙乾,其实都是他心爱的丈夫。
可眼下,这人温柔体贴到连牙齿都不敢露出来的动作,却让他产生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背德感,甚至比被人压在照片前欺负时还要羞耻百倍。
半年的时间过去,这具本就被人用温水煮到熟透的身体,却逐渐习惯了更加肆意的侵占,眼下被如此温柔的对待,竟然有些说不出的……
兰舒骤然咬紧了下唇,缓缓夹紧自己的双腿,宁愿那股难言的湿意浸透整片布料,也不愿意流露出半点端倪。
龙乾搂着他劲瘦的腰肢,埋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的包容,心下的酸意却像是针一样密密麻麻地扎在心头。
这一年来,兰舒一定被自己养得很好,不然这处绝对不会这么……
可龙乾不知道的是,这已经是兰舒四天没怎么好好吃饭,饿瘦将近一小圈的模样了。
他贪婪地汲取着这人的一切,心下的阴暗却越来越重。
兰舒抿着唇,睫毛微微颤抖,呼吸很快便急促了起来,在夜色间听得格外明晰。
龙乾福至心灵地低下头,果不其然看到了那处熟悉的水渍。
他眼神瞬间暗到了极致,片刻过后,竟大着胆子探手下去,骨节分明的手指挤进□□的一刹那,兰舒的呼吸瞬间便是一滞。
龙乾从他的胸口抬起头,一眨不眨地打量着他的态度。
兰舒很快被他搓揉得溃不成军,呼吸间尽是炙热的颤抖。
然而即便如此,这人居然还是没有喊停。
Alpha在黑暗中舔了舔虎牙,分明手下正抵着那处布料厮磨,但他面上却装出了一副可怜的模样:“哥哥今晚能陪我一起睡吗?”
兰舒颤抖地垂着睫毛,没有回应。
“我头有点痛……”那简直是一个百试不爽的借口,“求哥哥疼疼我。”
最终,兰舒还是被那人哄着抱到了床上。
两人所在的房间说是病房,其实是三年前,兰舒强制要求联盟在爱琴海中单独建出的疗养间。
整个房间拥有爱琴海最大的房屋面积,不同于那些必须安装监视窗的牢房,这处房间为疗养设计,屋内没有任何监控,仅有一面对外的窗户。
而且没有兰舒的指令,这处房间几乎没人能随意进出……甚至龙乾本人都不行。
这样高规格的房间,床铺自然足够大,躺下两个人也绰绰有余。
柔软的床铺上,兰舒缩在龙乾的怀抱中,面色间带着些许不自然的潮红,Alpha一只手温柔地垫在他脸下,另一只手则埋在被子下,像是在哄小猫睡觉一样,轻轻起伏着。
从外表上看去,他们就像是一对耳鬓厮磨的新婚眷侣,可被子下,实际上却是一片狼藉。
兰舒的裤子被人扯到了小腿,恶趣味挂在那里,没有完全脱下去。
Alpha骨节分明的左手几乎全部没入他的腿肉之间,雪白的细肉似乎能从指缝中溢出来。
……那触感比他想象中还要柔韧丰腴。
龙乾感受着那股前所未有的触感,低头吻着怀中人的眉眼道:“放松……哥哥,你们应该做过吧?他之前伺候不好你吗?怎么还是这么紧张?”
兰舒头发发麻,死死地绞着他,闻言耳根红到了极致,却不敢开口回答。
此刻的情形让他产生了非常不妙的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