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喊声,玩得不可开交的俩狗一同看向冲他们飞奔过来的萨摩耶。
不知道是谁给羊咩咩穿上了一件迷彩制服。
蓬松的毛发被衣服包裹,显得整只狗更加浑圆。
“黑脸驴说你们来了我还不信。”
羊咩咩急刹失败,脸着地停在米那米和德老大脚边。
已经躺地上了他也懒得站起来,四脚朝天兴奋扭着。
“小耶长官,前来报到。”
德老大:“……”
米那米:“……”
羊咩咩:“米那米,德龙,你们是来找我的吗?”
顾不得回答,德老大仔细嗅了嗅羊咩咩,紧接着一脸严肃。
“Ak怎么了,为什么你身上有他的血味。”
羊咩咩还在扭来扭去。
“黑脸驴受伤了。”
特征太明显,不用对方解释黑脸驴是谁,德老大扯着刘净玉就往他们的宿舍跑。
刘净玉:“慢点慢点,当心你的腿。”
米那米抬脚想跟上,却先低头看向羊咩咩。
“咩副主任。”
听出他的严肃,羊咩咩一个挺身端坐起来。
“米。。副院长。”
凑近羊咩咩闻了闻,见他没有受伤没有郁闷甚至还挺开心,米那米松了口气。
“为什么自作主张跟粘主任调班。”
“我……”羊咩咩目光躲闪。
米那米:“边走边说。”
羊咩咩连忙起身跟着他一起追赶德老大。
“副院长,我已经背会《安抚犬守则》了。”
“我还成功安抚了黑脸驴。”
米那米扭头扫了眼羊咩咩的肉耳朵。
被嗦得就像是没长毛一样。
米那米:“为什么又给患者起绰号。”
羊咩咩有些心虚,却还是狡辩。
“不算绰号啦,黑脸驴不反对我这样叫他。”
“而且他总是这样。”羊咩米学着Ak拉长着脸。
“不爱说话,突然一开口嗓门大的能吓死狗。”
蛐蛐起Ak,羊咩咩有说不完的话,甚至忘了自己为什么跑来找米那米。
“他的腿明明细得跟树枝一样,但是力气特别大,我都挣脱不开。”
“还有他的嘴筒子。那么长,拱我的时候可用力了。”
“还有他的口水,不光我的耳朵,我身上的毛也都快被他啃秃了。”
“猛哥看不下去…猛哥就是黑脸驴的爸爸,他给我找了件制服。”
“我太喜欢这件衣服啦,只不过有点小,可我来这几天明明瘦了100斤…”
说到这里,羊咩咩眼珠子一转。
“副院长,这些都是工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