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为什么我们医院的咩副主任会出现在这里?”
Ak细细看了眼自己那不停舔嘴装傻的兄弟,顺着米那米的话答道。
“北山行动中,我们追踪了三天两夜终于将那只跑下山骚扰老乡们的老虎围堵住。”
“裴队射了它一麻醉弹。”
“它倒在地上没挣扎。”
闷头生气的羊咩咩偷偷竖起耳朵听得聚精会神。
有过一次野外求生经历的米那米也认真听。
只有德老大心不在焉看着刚刚给羊咩咩‘捉蚤’完的Ak,脑海里全是他之前的那两个问题。
“当时天色已黑,大家又两天没睡,一看老虎倒在地上,有个新兵蛋子急匆匆冲上前。”
德老大思维和舌头一起收回,敏锐地抬头。
“麻醉枪没击中它?”
Ak:“击中了,只是那家伙装晕。”
德老大:“真狡猾。”
Ak:“不狡猾我们也不能堵了它三天。”
羊咩咩:“之后是不是就像三哥说的那样,你冲上去挡在你战友身前。”
Ak酷酷地“嗯”了一声。
“我察觉出它倒地时间不对。”
德老大追问:“那你是怎么逃开那一掌的。”
“没逃开。”Ak:“它虽然没立马晕过去,但挥向我的爪子已经没什么力气。”
“要不然我也不能只受一点皮肉伤。”
德老大:“没伤到内脏吧。”
Ak:“差点。”
他叙述得平淡,其他三只狗却都能想象出当时的凶险。
Ak冲上去的时候肯定不知道老虎没了力气,可他依旧护在战友前。
羊咩咩尾巴摇出花一脸崇拜。
“黑脸驴,你…你还挺厉害的。”
说完,他讨好地舔了舔Ak的嘴角,Ak一愣,顺势低下头回舔羊咩咩。
德老大:“……”
床上互舔的一黑一白给他带来的视觉冲击太大,德老大下意识別开目光看向米那米。
结果却从蓝色的眼睛里看到了艳羡。
不知道是不是屋里开着热暖,德老大脚垫子开始冒汗,他起身挡住米那米一直盯着黑白二狗的视线。
“米那米,Ak屋靠北,没我以前那屋风景好,你要是不信去窗边看看,外面啥也没有。”
可能这段话说得没什么逻辑,歪头越过德老大脑袋的米那米依旧看着向羊咩咩和Ak。
德老大:“。。。。。”
德老大:“米那米,我腰好像有点疼。”
米那米立马看过去。
“腰疼?是不是刚才跑得急,固定器窜位置了,走,去找你们这里的兽医看一下。”
边牧的注意力又回到自己身上,德老大心情好了一些。
“没事儿,好像又不疼了。”
“我还没问,你的腰怎么了。”
床板上的Ak这时候也终于不再跟羊咩咩互啃了,抽空关心起德老大。
德老大却不想搭理自己的好兄弟。
赶上过年,除了轮岗巡防和出任务的军犬,其他狗狗们难得有了几天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