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想到自己的放纵和毫无节制的同时,她竟然不可遏制地想起林涛硕大的阳具,以及他过人的情欲,想起了他们做爱时的那种不顾一切的疯狂,这种想象甚至使她在瞬间内,产生了一种很无耻的冲动。
她张开了大腿,把内裤脱至膝弯。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在稀疏的阴毛游荡,她能感到从两瓣肉唇间渗出的淫汁,在她的手指拨弄下渗流而出。
她感到了自己身上生的一切微妙变化,一些无法控制的变化。
这使她惊慌失措,尖挺的乳头对于磨擦它的羊毛内衣十分敏感,她的腹部滚热痒痒的,好像患了皮疹的病人。
放进了一根手指,一阵愉悦的快感蔓延全身,似乎在一次极强大的推动之下,产生了永久的惯性,她再也止不住了。
她欢快地抽动着手指,可是,快乐是越来越少,就只那么短促的一瞬,几乎连那一瞬都没了。
而到了这时候,她又焦急起来,似乎失去了什么极重要的东西,非得将它找回来不可,她便接连不断地尝试着,把那根手指弄得湿漉漉的,而且还恬不知耻地挺动起屁股来,直到将自己折腾得精疲力竭而止。
她真不明白,女人活着是为什么?
难道就是为了这等下作的行事,又以痛苦的悔恨作为惩治。
她好像是失了脚,踩到了以红花绿草伪装的陷阱,无可阻止地往深渊里堕落;又好像是滑入了奔腾的急流,又旋进了湍急的漩涡,身不由己。
她自以为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人了,简直想一死了之,可又下不了决心,居然还有一点眷恋,眷恋的和痛苦的竟是一件东西,就是那一份肮脏的欢愉了。
好比命中的劫数还没有完,她是逃也逃不脱的。
2
曼娜在产前的妇检中,查出怀了双胞孕。
贤文怕生产遇到麻烦,很早就进了医院。
医院里有他熟识的一个医生,常常到他们家来打牌的,而他的老婆就是妇科医生。
贤文偷着塞了几张港币,那医生也是一个见多识广的人物,对于那些港商许多怪现状也见得多了,丝毫不以为奇。
医生在产科中把曼娜护理得头头是道。
所以,贤文认为金钱是万能的。
她的医道确实高明,很顺利地为曼娜接产。
曼娜折腾的时间也不多,经历了一阵疼痛之后,顺利地诞生了一对女孩。
夜班看护把一双女儿抱来给她喂奶,她在黯黄的灯光下望着她们赤红色的脸。
孩子还没出世的时候,她对她们的未来是担心和恐惧的,虽然明知道孩子是无辜的。
现在,小孩已经在这里了,抱在她怀里了,她也仍旧于惊讶中感到一丝轻微的颤栗。
梅姨一直陪她,贤文的意思当然要住头等病室,而且还要多住一段时间,当他左拥右抱着一双婴孩时,竟笑得合不拢嘴来,当即就给一双孙女起了爱云、爱华的名字。
可是,曼娜闻不惯医院那些消毒水的味道,到底她还年轻,恢复得快,就吵着早些出院回家。
家中一下多了两个小孩儿,就热闹了起来,白天黑夜,那两女孩儿的啼哭此起彼伏,加上大人逗弄小孩的欢笑声。
为了照顾小孩方便,梅姨搬到楼上的房间。
渐渐的,曼娜就觉得梅姨不大安分,夜里老是楼上楼下起落,先还以为她为孩子冲奶粉、煮米糊,后来却感到不对劲了。
有时,孩子饿得哭了,也不见她的踪影。
终于,让曼娜现她跟贤文的秘密。
那天傍晚,曼娜抱着女儿在楼下看风景,后天井里的一丛菊花开得轰轰烈烈的。
梅姨收拾着晚饭的碗筷在厨房洗漱,贤文就要去洗澡,经过梅姨身后时,他十分猥琐地看着她背影的曲折,眼光贼溜溜地停在她像充足了气圆球似的屁股。
梅姨属于丰腴的女人,穿着轻薄的内衫和刚及膝的裤子,敞出了小腿一截雪白。
这在曼娜看来显得轻挑,而在贤文的眼里却有一点销魂荡魄,可见男人和女人眼中有着多大的差别。
贤文不知啥时候挨了过来,他的双手抚摸着她高翘的臀部,也许是试探性的,跟着就又重把脸凑上去,吻她的面颊。
她自顾忙碌着,也不抗拒,任凭他张狂,只是轻声说:“别这么着,算什么呢,给人看见了。”
贤文就道:“看见就看见,你跟我不要紧的。”
为什么现在不要紧,贤文没说明白,梅姨也没有一定要他说出来。
她只是回过头来朝他腼腆地相视一笑,两个人也算是一言为定了。
她就斜了他一眼,把一双从碗槽里湿淋淋的手,用两寸长染红的指甲向他一弹,溅他一脸水。
显然,他们并不知道这一切都落入楼上曼娜的眼中。
后来,贤文在洗澡房里惊叫了一声:“不好了,我的衣服落入水里。”
梅姨便娇嗔:“你就是不小心。”
后折到前面房间,另拿了一套衣服给他送去。
当她伸出手,试着把浴室的门推开的时候,赤着身子的贤文一把抓住了她的纤手。
惊慌失措的梅姨连忙想把自己的手缩回来,可是贤文手上用的力气越来越大,他把她的手紧拉着,就势把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
梅姨手里的衣服滑落到地上,这次真的弄湿了。
接着,又是一串细微的喘息,曼娜不觉屏息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