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傅峰想了想,还是开了口:“六年了,你和林大小姐还有联系吗?”
傅闻野拿着刀的修长手指,一顿。
苹果皮断了。
他将苹果递给傅峰,声音冷沉:“爸,你早就不是林家的司机了,不用再称呼她大小姐。”
“我只是叫习惯了,大小姐。。。。。。林夏那丫头,人好,心地善良,对我们这些下人态度也好,当年她也是没办法,林州长你也知道,都是他逼林夏的。闻野,我知道,你还没放下。。。。。。”
“爸,你明天就要手术了,好好休息吧。我出去抽根烟,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傅峰奉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傅闻野打断。
傅峰看着傅闻野远去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孩子,还是以前那样,心思重,什么事都藏在心里。
。。。。。。
傅闻野靠在楼道里抽烟。
楼道门,半开着,他抽完一根烟后,指腹捻灭猩红烟蒂。
一抹烧灼的痛意,让他眉心蹙了蹙。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习惯用这样的痛意去让自己清醒,又或者说,这是一种惩罚。
每当他想起林夏,每当他对林软心软几分时。。。。。。昨晚,他终究是心软了,没将她推下车。
他迈开长腿正要回病房时,一抬眸,便看见不远处——
林夏拎着一个保温桶,正跟一名男医生有说有笑。
说完,还将保温桶递给了那名男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