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响余讪讪地收回手。
他和蔺川鹜这次合作挺愉快的,还想以后多多合作,所以打算和蔺川鹜的妻子也搞好关系。
不过他有意和他攀谈,但温砚却对他很冷淡,甚至都比不上刚才的工人。
好像两个人曾经有过节一样。
可两人这似乎是第一次见面。
上午上班,他见到身残志坚的蔺川鹜。
“你老婆好像不喜欢我?”
蔺川鹜正咬烟,盯着检测器。
闻言,阴森森瞥他一眼。
“我的意思是你老婆似乎对我有敌意。”
对一个普通的工人都笑脸相迎,对他却很冷淡。
“那你应该反思一下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惹他讨厌。”蔺川鹜冷道。
忙了一下午,到下班,蔺川鹜立马回到帐篷里。
温砚正对着电脑工作。
蔺川鹜盯着他的背影,从后面一点都看不出怀孕,腰还是细细的,倒是屁股肥润了不少,坐在他退上,像是脂膏一样一整个化开。
软死了。
蔺川鹜吞了吞喉结,和温砚秋后算账。
“那天晚上为什么要挂我电话。”
蔺川骛突然出声,温砚吓了一跳。
“……哪天晚上?”
“少装。”蔺川鹜抱起他,先把他的衬衣解开,让他小球一样的孕肚露出来。
“川鹜……”温砚无奈。
“你是不是认识谢衍。”蔺川鹜问他。
“嗯。”
“那天挂你电话是因为,我刚好和谢衍聊过。”
“谢衍说他十八岁就跟着程响余了,可没过去几年,程响余就变得像是另一个人。”
“程响余的妹妹一直用言语贬低谢衍,他父母也是,明明被言语贬低的人不是我,可我似乎比谢衍还要难过,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蔺川鹜眉头立即生气地往下压,“所以你觉得几年后,我也会像程响余对谢衍那样对你?还由着我家人欺负你?”
“我……”温砚垂眼,“那样也没关系,川鹜,即使你变成那样,我也不会怪你的,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时间长了,人的新鲜感都会消失,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蔺川鹜瞬间火冒三丈,“是不是这三个月我没c你,你才会给我想这些?”
他费尽心机把人弄到手,恨不得天天待在他身体里,他怎么会像程响余这个混蛋不珍惜。
“以后我再听到你说这种话,以及离婚这两个字,说一次我就c你一次,什么时候你长记性了什么时候我停。”蔺川鹜语气阴森,用力掐他的脸。
温砚赶紧哄他,“川鹜,你别生气,我只是这样说说。”
“只是说说也不行。”
随即又迁怒到程响余身上,温砚以前从不会和他提离婚这两个字,都是看程响余的婚姻快破裂才耳濡目染地学会了。
蔺川鹜怒极,深刻体会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什么意思。
下午和程响余工作,他逮住程响余的错处狠训一通。
等下班后,他把程响余叫到办公室里。
“在自己眼皮底子让自己妻子被欺负,你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你要是不喜欢谢衍,你就赔偿谢衍,好聚好散的离婚,如果还喜欢谢衍,就尽好自己的责任,收拾好烂摊子,不然你就算让步百分之五十,蔺氏集团也不会再和程氏集团有任何合作。”
程响余被训了一下午,蔫头耷脑的,现在听着蔺川鹜这些话,狠狠打了一个激灵。
“被欺负?你说谢衍被欺负?!”
蔺川鹜看他这会又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恨不得揍他一顿。
“我,我要请几天假……”程响余喃喃道。
“赶紧滚。”
程响余受了精神冲击一样,蔺川鹜这样不客气的说话,他也没反应。
蔺川鹜回到帐篷里,睡着的温砚揉着眼睛坐起来,“川鹜,你每天都这么晚才结束吗?”
“刚才我把程响余训了一顿。”
“训他?”
“我让他要不和谢衍离婚,要不就尽好自己的职责。”
“少连累无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