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要那个有倒刺的。”
温砚脸庞热极了。
时隔三个月,生殖腔再度被川鹜打开了。
一开始很排斥,可认出是川鹜,便很热情。
想要喂给自己东西,然而却迟迟没有。
已经习惯了之后,竟然会感受到一丝失落。
温砚趴在蔺川鹜的肩头,一边歇息一边看着垃圾桶里的避孕套。
打着结,每一个都鼓鼓的。
竟然会这么多……
每一次都这么多吗?
怪不得自己会怀孕……
温砚抱紧他。
蔺川鹜抱着他去清洗,洗完之后,温砚像抱蔺奕景一样,把蔺川鹜抱在自己的怀里,亲了亲他的眼睛。
蔺川鹜心脏酸涩得厉害,却还是道:“明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是去看樱花吗?那我们带奕景也去,正好可以试一试谢衍送过来的婴儿车。”
“蔺奕景不去,只有我们两个。”
*
“川鹜,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温砚站在车门前,蔺川鹜正把一件厚厚的外套披在他身上,帮他拉好拉链。
“等到地方后我会告诉你。”蔺川鹜打开车门,扶着他的胳膊,让他上车,温砚上车后,他也跟着,帮温砚系好安全带,吩咐司机开车。
一路上蔺川鹜紧紧握住温砚的手,温砚越发惴惴不安起来,他现在的生活幸福顺利,除了温时钏……
警局的标识越来越清晰,车子停下。
蔺川鹜没急着下车,而是捧着温砚的脸,抵着他的额头,哑声道:“温时钏找到了。”
“但是……找到的是他的尸骨。”
蔺川鹜的胳膊忽然被狠狠地抓住,温砚眼眶泛红,却没有一滴泪落下,也说不出话。
蔺川鹜扶着温砚下车,赵玉枳在等他们,赵玉枳的旁边还站着一位警察。
“这是我爸的下属,他会带我们过去看温时钏的尸体。”
赵玉枳担忧的目光落在温砚身上,赵玉枳始终相信,人过得幸不幸福是能够体现在脸上的,昨天赵玉枳见到的温砚,脸色红润,没人说俏皮话也一直笑着,可现在脸比鬼还白。
“走吧。”
来到停尸房,警察公事公办地打开储尸格。
连一具完整的人形都拼不出来了,几截白骨,骨头上残留着没有腐蚀完的血肉。
温砚呆呆地盯着,并没有想象中的难过,他只是觉得,这个东西怎么可能是温时钏。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小钏不是这样的。”
赵玉枳道:“这个法医的鉴定书。”
“你弟弟去世已经一年,尸体在野外被腐蚀的很严重。”
温砚没有去看鉴定书,蔺川鹜接过来。
“可以让我单独在这里待一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