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穿着白衬衣的男孩,手掌压着床板。
目光不断瞥那软皮拍,胳膊颤动,在一寸寸往后退。
祁聿风捉住了他的脚腕。
男人用手揉着,轻轻捏住踝骨。他靠近了那腕部,嘴唇贴着骨头凹陷处。
轻柔一吻。
路听的脚颤栗,伤痛瞬间云飞破散。祁聿风抬头,就这么单膝跪在他面前,仰视,极为认真地说道,
“哥知道,你想玩。”
“但如果你害怕,哥也会遵从你的意见。”
“主动权在你,接下来的一切举动,都听你的。如果你不想被打鼙鼓,那我们可以在这里□□。”
“如果想,哥会让你满意百分百。”
“……”
主动权,在,路听手里。
如果害怕了被软皮拍拍打鼙鼓。
他们可以继续在这里,好无休止地□□。
路听突然折腰,他凑到祁聿风的脸前,手捧起男人的脸。
乱七八糟、胡作非为,脑袋向下按去。
发了疯,亲吻祁聿风的唇。
“要!要——”
……
*
路听赤着脚丫,踩在雪白的羊毛地毯上。
他不仅是脚丫赤果,浑身上下都一丝未卦。从下向上看,那双细腿又滑又嫩,一点儿瑕疵都没有。
青筋绷紧的脚踝在温热的空气中轻轻颤栗,脚下的羊毛毯攥压出细细的褶子。
路听很无措,不知道为何祁聿风要让他这样站立,全身红果,像是断臂维纳斯,空荡荡的四周都仿佛布满了视线。
那箱子被祁聿风合上,里面一定还有更多让人热血喷张的工具。
可男人却保留了神秘。
祁聿风站到路听的身后,路听的视线里没有了他的踪影。
只留有凛冽的气息,山茶花萦绕,带着幽冷,扫过肌肤。
路听浑身汗毛都已经紧张到竖起。
男人的手,从后方。
什入到,男孩的小腹前。
握住,他的迟骨。
“……”
“啊……”
大收开始游走,脂尖的厚茧摩过男孩每一寸细腻的肌肤。这种极赢与极阮之间的碰撞,引发双方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路听的神经脉络实在是承受不住这样的撞击。
他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电流涌动。
“啊……啊……啊……”
小福,丛林,级霸,
港门。
那粗糙的食脂,不断在港口打着旋,拨开褶,轻度按,捏住括约几。路听又一次受不了了,站着的双腿素到发软,被祁聿风强制抱在怀里、站着,抖成筛子。
“哥……啊……哥……”
啪-
“宝贝最近犯了什么错误的事情?”
“……”
“啊……?”路听双眼空洞,鼙鼓火辣辣疼,仅凭本能意识,跟随祁聿风的调走,
“我、我,犯了……”
祁聿风搂紧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