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听“哇——”的嗓子嚎。
褶皱不受控制缩。
这种“刑罚”,试问那个受过滋润的男人能受的住?路听哇哇乱叫,收着刚门,哀声连连求饶。
“啊!啊!啊!”
但死活咬牙,就是不说被问过吻戏。
祁聿风内心挣扎了很久,到底该不该就这么放过路听。
最终,他重重吐出一口气。
把路听又被抽社了。
然后抱起来他。
细细亲吻路听的唇。
警告道,
“不许拍任何亲密戏!”
路听忙回应,口水声吧唧吧唧响,他都快把自己的口水都给送干涸了。
“嗯嗯!不接!”
“绝对不接!”
“……”
第二天,祁聿风就离开园林。
路听没问他去哪儿,按照原计划休息两天,去照顾祁川两天。
最后一天,他和刘月澜去大悦城碰头。
那天晚上祁聿风又在另一个房间和他爱爱三遍过后,清晨七点,他洗完澡,去看放在床头上充电的手机,才发现齐瑶给他姗姗来迟的回信。
齐瑶:【抱歉小路,我有事,去不了。】
路听有点难过,齐瑶不出来一起玩,但当时他太累,也没有过多想放假时间,齐瑶为何会有事。
路听和刘月澜去打了高尔夫球,还去后山玩划草。玩的很尽兴,一扫假期的松软,连个人到了傍晚才开始往回走,山脚下只有一辆长途公交车站。
来庆南后路听都没怎么坐过公交。
其实他是知道今天一整天,自己身边看不见的地方,祁聿风的人一直在悄悄跟随着他。他临祁聿风离开前,特地跟祁聿风提要求,要求几天后跟刘月澜出去玩,不要许林接送!
祁聿风知道这是路听不愿意公开他们关系的表现。
路听以为祁聿风会把他弄一顿,才同意。但祁聿风只是沉默了片刻,便挥挥手,示意许林听了路听的安排。
路听和刘月澜坐在公交站的长椅上,一人手举一根老冰棍,放松舔着。
公交还得有一会儿才能到达站点。
对面是一条简单的商业街,人口稀疏,许多小店小铺几乎都快要撑不下去。只有一家药店还算繁盛,药店这种地方,属蒲公英,落到哪儿都能顽强生存。
“齐瑶会有什么事啊?”路听舔着冰棍,随意问。
刘月澜咬着冰棒的嘴,突然止住吸甜水。
路听没有察觉到刘月澜的微妙失态,他还在推演,齐瑶又不回家,为何突然有事。
原本也只是无聊之中的八卦。
“上个五一大假期,她明明还找我问问我什么时候有空,要约着一起去看电影。”
“现在我有时间了,她反而忙起来。她那天回我消息也好慢,整整十二个小时才回。”
“以前瑶瑶姐都秒回!她除去拍戏,几乎都秒回!她总不能这几天在剧组偷偷拍戏吧?”
刘月澜低着头,吸着冰棒化掉的甜汁。他其实很想告诉路听,你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但他又不能说。
他总不能告诉路听,其实你猜对了,只不过是因为你的原因,齐瑶他们才被迫……
“哎——你看那是不是齐瑶?”
“……”
路听抬手,就往药店一指。
只见齐瑶穿着厚重的大衣,五月中旬炎热辣辣的天,她用厚衣遮蔽全身,甚至还戴了宽边帽、宽大黑色墨镜和宽厚全黑口罩。
要不是熟悉气质,路听还真认不出她。
齐瑶鬼鬼祟祟,是已经从药店购买完东西,左右两侧观察,然后匆匆往外跑。
她手里同样包裹严实的袋子忽然就被甩落。
路听定神,看到一盒疏婷,从那严密的包装袋,骨碌骨碌滚出。
路听:“她买……避孕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