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生已经离开,身体内的传感器还在冒着最基本的电流。
他一把敬一把尿,浑身湿透了,又狼狈。不一会儿就有人推门进来,给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找了个推车,把他仔细扶着坐了上去。
离开排水室,进入到另一个密闭房间。
一进门,路听迷迷糊糊的视线,突然被柔和的橘色灯光,给热到。
他还没彻底昏迷,意识尚且平稳。当他看到屋内舒软的布置后,路听的瞳孔微微放开。
这是一个,布置很温和的房间。
四面八方都用柔软的皮革包裹,房间的四面角落都座满精密的机械仪器。又温和,又严谨。
在房间的最中央,布置着一架看起来跟刚刚排水室里,检查椅差不多的四脚架。
路听对检查椅已经有了恐惧,肩膀剧烈颤抖了一下。
推他进来的人,将他的轮椅停在四脚架前。
那人依旧戴着面具,在旁边隐蔽的柜子里,拉出一条长裤。
“换一下。”
专职护理的声音也柔柔的。
路听本就紧张,被温柔的声音一蛊,彻底放松。他听话地将上衣脱去,换上那条长裤。
换完后,脸瞬间有些灼热。
这居然是条开当裤。
说是开当裤,还不如说是专门为了惩罚而设计,裤子在囤部开了两块布料,将男孩的囤一览无遗暴露在空气中。
路听不知所措,用手捂住光光的囤。专职护理没责备他这个动作,检查了几遍那四脚架和周围的仪器后,声音依旧柔柔的。
指引他,“双|腿屈膝。”
“分别跪在这两个套环上。”
“……”
“这、这是要干什么?”
“打辟谷。”
“……”
路听快哭了。
可他明明刚才,才抗拒过,祁聿风。
他没办法,磨蹭了好久。
那专职护理也耐心等了他好久。
路听抓着上面的杠杆,小心翼翼,将自己挂在了那悬空的四脚架。
专职护理将他的胳膊拉伸,挂在头顶的杠杆吊环上,又给他的腰绑了一圈又紧又结实的束腹带。
心电图贴好,甚至连寄吧和岗周都贴上了检测数据的条条线线。
路听此时此刻就像是被五花大绑的案板鱼肉。
一切准备就绪,专职护理问路听,需不需要一个止喊器?
路听问她,谁来对他施行?
专业护理沉默了几秒钟。
她也佩戴耳麦,这里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戴着可以随时被联络到的耳麦。护理的耳麦沙沙响了几波电流。
电流停止,她依旧用柔柔的声音。
认认真真道,
“这里是自动化机械打辟谷。”
“全程只会有你一个人,机器惩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