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指并未旋入太多,浅浅一个尖。
勾着褶皱,像是在安抚。
又像是,在完成某种使命。
路听实在太爱祁聿风的手指枪茧了。
他感受着,上瘾着。肚子抽搐,一次接着又一次的冲刺感卷着全身的细胞。
想排泄的旨意,一点点往上扩。
终于冲到了大脑皮层。
路听登时拉回了思绪。
他突然发现。
祁聿风,正在用手指。
充当,塞子!
他瞪圆了杏眼,甚至发现自己正被男人用一种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在厕所边。
脑袋“轰隆”一声。
酸涩意彻底上头,他潮红着脸,张开饱满的嘴唇。
呜咽着,乞求道,
“不要、不要用手!”
“哥!求你了!不要这样!不要……不要……”
意识到达了,临界点。
他好像什么都想不到了,就感觉括约肌一阵松涩。男人的枪茧在最后一秒钟,抽离。
……
……
……
滴滴答答的水声,冲过厕所后的水流音。
祁聿风蹲在那里,西服被揉皱了。他抱着路听,丝毫没有任何的松手。
路听大口大口喘着气,靠在祁聿风的胸膛里胸口一起一伏。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肚子终于通畅,全身松软到不像话。
祁聿风擦干净面前的污渍,清理的干干净净。
然后他抱起路听,来到浴池里。
他把男孩靠在浴池边,放水,注入一池温热舒适的洗澡水。
路听躺在浴缸里,身上不断被撩起水花,祁聿风在手中挤了洗发膏,揉入他的乌发间。
他给他按摩了头皮,又挤了沐浴乳,上上下下清洗干净男孩的身子。
洗好后,祁聿风展开浴室储备的宽厚浴巾。
包裹住路听,把人从头到尾细细揉了个遍。
擦的干干净净,紧紧裹在胳膊间。
路听被他抱回了卧室,放到了床上。祁聿风转身又去打扫了洗手间,将里面从内到外,都给冲刷了一个遍。
出来时,男人一身价值几百万的高定西服,都淋了个透,成了落汤鸡。
祁聿风甩了甩手上的水,擦干净手腕,不让凉意带入病房内。
他踏入卧室。
忽然就看到,刚刚还平躺在被子上的路听。
此时此刻已经全身都缩入了被褥里。
缩成小小一团,鼓起一个包,皱皱巴巴蜷在那里。
就像是封闭了全身全心小蚌壳,受尽了委屈,害怕地把自己退回到蚌壳里。
闭合世界,再也不肯踏出去半步。